满便会生硕鼠,之前的南方水灾,官员选拔,番邦动乱,一笔笔一账账都有些不干净的手伸进来,本想着不过是小打小闹,却不想被人惦记上了这把椅子,皇上怎么会不动怒。宁侯爷想到之前孙将军意气风发时再回想今日眼中都是欲望的样子摇了摇头,本是国之栋梁,真是可惜可惜。
宁侯爷出宫后想了想直接去了凤府,凤府果然乱糟糟的,芝乐听说凤仙花失去踪迹之事一时间着急的很,非得让凤西悟亲自去北地找,凤家的公子们虽也着急但是知道凤府之事一日不解决谁也出不去,只好跟着凤西悟一起劝慰着芝乐,顺便调暗卫前去查看。
“凤兄。”宁侯爷赶紧把凤西悟解救出来。
芝乐见状哼的一声便回屋了,宁侯爷很是尴尬,不知道这声哼是针对谁。
两人在书房嘀咕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凤西悟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将宁侯爷送到门口后,不知为何也哼的一声转身离开了,宁侯爷哭笑不得,这都是什么毛病,想想就很失落,帮他儿子讨个媳妇容易吗?还牵扯上了皇室之事,简直没有更苦逼了。
回家直接去宁逸清那里宣泄情绪,却见宁逸清一脸恨不得飞到北地的样子装行李,看着那副宛若让他入赘到凤府都会立刻同意的样子宁侯爷气就不打一处来,果然,儿女都是债,随即宁侯爷也进去对着宁逸清哼了一声,然后顿时觉得身心舒爽,原来哼一声还有这等功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宁逸清又说道:“不许入赘凤家!”然后又哼了一身,背着手回了自己的院子。
宁逸清一头雾水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止,凤仙花现在踪迹全无,无论如何他都得亲自去北地。
第二日,秦王脖子上围了一层薄纱战战兢兢的上了朝,左一眼右一眼的偷偷的瞄皇上的神情,皇上假意没看到实际上是觉得丢脸的很,没想到竟养出这么一个窝囊的儿子,甭说比不上凤家的那七位公子,连宁逸清的一分才气都没有。
宁逸清果然如之前所言,一上朝就将凤家之事全部澄清,并公开在朝堂之上审理两件案子,梅东熙包括梅家二房皆位于朝堂之上,一切罪证白纸黑字,本还想继续挣扎的梅家二老爷再看到梅家大老爷出现在朝堂之后也立刻变成一滩软泥,秦王也没想到宁逸清这般的雷厉风行,昨天刚受到身体打击的秦王又迎来新一轮的心理打击,一下子没经受住打击,嘎,晕过去了,满朝哗然,只有孙将军一人眼里含着几分看不清的暗色,宁逸清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继续审理这两个案子。
短短一个时辰后,散朝后大家纷纷涌上前庆祝凤将军一家沉冤得雪,结果凤将军却先一步被皇上叫走了,只能转而跑到宁逸清这里拍马屁,这般的青年才俊,足智多谋,又得皇上赏识,家里有女儿的恨不起立刻就送到侯府去,没有女儿的也暗暗想着不知宁逸清有没有那方面的不得不说的故事,好把自己家的儿子也送过去。
宁逸清上前几步走到孙将军面前面上带笑,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孙将军险些控制不住破口大骂,硬生生憋回去,感觉都憋出内伤了。
“将军这面色不太好了,啧啧........”宁逸清“关切”道。
孙将军一甩袖子,“劳烦宁大人关心了,宁大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长路漫漫,还请宁大人路上小心。”
宁逸清依旧笑得很是张扬,“好说好说。”
不一会儿城门口飞奔出十几人,直冲北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