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疯子？觉醒出奇怪的属性？

，那么杀人也是规则的一部分’，这些常人眼中的杀人凶手，或多或少的给自己的行为冠以一定的正确性，方才动手，真的把杀人当成吃饭喝水一样的日常的，也只有其发起者POH一人而已。

    即便如此，‘SAO’被攻略之后，对于这群受害者，社会还是不断的用放大镜对六千余名玩家不断进行观察，生怕这群‘在厮杀中生活了两年’的人再次造成骚乱。

    “我不知道你们怎样去想，在我看来，茅场，给予了我救赎。”

    没再管顾被自己的话震的不轻的玩家们，雪原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你们很多人的心里，到现在为止，都抱有着这样的奢望，希望这只是一场闹剧，自己被困几天后，政府的救援到达，自己就可以以此为谈资，成为一时的风云人物。”

    “但是呢，遇到这种事情，整个社会，都会敏感到极点，不停的用带有偏见的目光，去解析我们的行为。已经走出起始之镇的人，会被认为有攻击他们的倾向；一直在等待救援的，也会被认为心理方面出现问题。”

    恶意，如失控而疯长的藤蔓，在雪原的内心滋生，雪原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一个恶棍，还是这个假想世界过剩的情感表达，让自己变得如此偏激。

    “不好意思，”似是想起什么，雪原突然摇头失笑，只是，这笑声，在所有人听来，都难生心安，“在玄学上，这个世界，其实更接近灵魂，对吧？”

    “想想看吧，再伟大的科学家，等他们老年因各种原因没办法突破科学的桎梏时，都跑去研究各种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他们不再信仰自己为之献身一辈子的科学了吗？我想并不是。”

    难以自抑的狂热，浮现在雪原的脸上，“是灵魂。就是在脑科的道路上登峰造极，科学家能够自由操作和解析的，都只是那愚不可及的和猴子极大相似的脑而已，最后，对灵魂还不是一无所知。而在这里，我们的意识都不能传出大脑，电场编制的牢笼，简直就是灵魂最佳的幽闭所。”

    “假想体即是灵魂，你们明不明白，让我杀死的话，我就能触碰到，无数的过去无数的天才们都不曾接触了东西了。只需要各位再慷慨一点。Five-dollars-is-enough！”

    如此做派，玩家们已然对雪原的疯狂深信不疑，此时，他们的心里，仅剩下对雪原言行的不可置信，以及深深的懊悔。

    没人喜欢遇到疯子，特别还是因为自己可能是‘错误’的做法，招惹到的疯子。

    “万一......万一茅场跟这个疯子一样怎么办？”

    “说的也是啊，没听别人说吗？天才，某种意义上就是疯子呢。”

    “我决定了，即使外面的救援迟迟不来，我也要凭自己的手跟剑，把茅场围困我们的这个牢笼砸个粉碎。”

    ......

    终于，雪原的‘表演’下，这一场声势浩大的闹剧，在玩家们的相互交流下，宣告瓦解，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也没有谁在意，为什么这个放言要杀人的疯子，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是的，除了人群中，那个兜帽下神情愉悦而狰狞的外国青年，和雪原不惜自污也要扭转其想法的有着栗子色头发的少女。

    从一开始，雪原就不担心，别人看出自己是在做戏。看不出来，大不了一直用‘政府人员’的身份装神弄鬼，被看出来了，玩家们也会去思考这个明显漏洞百出的问题。雪原也相信，能看出桐人自称‘封弊者’是为了防止对封测者仇恨波及阿尔戈这种事情的亚丝娜，也能看破自己并不高明的表演。

    只不过......

    “奇怪的人，不过说的倒是有道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再说，改变欧派大小的那种道具，‘SAO’里一定会有的。”

    “哈哈，哈哈哈哈！！！原来，还有比单纯的夺取性命，更有趣，更让我兴奋的东西吗！？”

    ————几近同时出于斗篷异国青年和栗子发少女的话语如果让雪原听到，雪原的表情，恐怕就不那么好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