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吞吐着火舌的大口径机枪肆意地喷射着,可以正面洞穿装甲车的格林机枪弹在结晶之雨中无序地穿行着,人类发明的杀人武器这一刻发挥出了比怪物更为强大的威慑力,在感知到帕斯特操纵的『人形兵器(End-rave)』抬起枪口时,雪原就放弃了同普莱泽特的纠缠,微微俯身,有如爆炸般的冲击在雪原脚下一震而开,狂暴的力量喷涌之下,消失在了原地。
『人形兵器(End-rave)』搭载的大口径机枪不比普莱泽特以结晶凝结的“枪”,在速度上,子弹的速度是“枪”的数倍,更为重要的是,雪原根本不可能像防御结晶之“枪”那般不断地斩击来袭的子弹,能把攻击的速度提升到音速并不意味着雪原能达到机枪开火时的攻击频度,因此,面对着这暴风骤雨般的枪弹,雪原也只得以圣剑抵挡普莱泽特的攻击,而自身则在枪击的缝隙里拼命逃窜着。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了......全都,没有了......”
帕斯特的攻击充斥着各个方面,在现世,雪原面对的是暴雨般来袭的枪弹,而在脑海中,刺耳的基因共鸣从战斗开始就从未停歇过,甚至有随着战斗进行更加严重的趋向,结晶的怪物渴望着融合,寄宿在三者体内的『默示录病毒(Apocalypse-Virus)』渴望着进化。遮掩在过去(Past)、现在(Present)、未来(yet-to-come)三个代号下的,是一个崭新的,不朽的灵魂。
“我不答应......我绝不接受......可怕的东西,消灭掉......保护......”
皑皑的白雪飘落在圣夜的天空,波及六本木各处的大火升腾起的热气将其在半空融化,最终化作点点的冰凉滋润着被怪物污染的修罗场。透过金属色的厚重面甲,雪原依然能感受到其中的哀恸,雪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荒谬感觉,或许,是因为帕斯特的低吟;又或许,是因为自己的脆弱......
“----我的父,我的神,你为何要遗弃我!(Eli·Eli·lema·sabachthani)----”
『圣骸布(Shroud-of-Turin)』,从中不断流着的,是血。
圣人的血无比珍贵,因为那是为了世上的罪人们而流出的血。
所以,擦拭过那血的布也是奇迹的体现。
然而此刻,在这本应是圣人诞生的节日里,却出现了如此不详之物。
怀有着人性的苦难,却又渴望着鲜血;既想救赎,又寻求报复的不祥之物。
宛若天启的白光笼罩了三者眼中的世界,在视界内一片银白的情况下,视觉完全失去了作用,唯有时不时传出的轰鸣声将战斗的进行传达着。
光芒散去,雪原手上的骑士剑变成了一匹银色的布,将帕斯特和普莱泽特弹幕般的攻击尽数挡下。
鲜艳而不详的液体在银色的布匹中不断渗出,滴落在地上......
“汩汩----”
与圣枪上的罪业一样,在反转后的『圣骸布(Shroud-of-Turin)』中滴落的圣人之血,已经不再专司神话中的作用,而是肆意散发着自己的威能。不详的血缓缓地滴落着,银色的布因此而愈显不详。
————那是连怪物都会畏惧的灾祸。
“汩汩----”
随着雪原手臂猛一发力,不详的赤色从银色布匹四溅而出,蛮横之极地削开了银色的结晶之雨,以及帕斯特操纵的数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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