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回事?我应该···到底发生了什么?’麟睁开眼睛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各种疑问。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虽然太阳还没有升起,但周围的环境大体上还是能看的清的,麟用手撑着地面,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扭了扭脖子。
“啊···头好疼,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怎么,对呀,我怎么还醒着?”
麟低头看了看,眼前所浮现出的场景让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什···?!”一时间麟被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了。
自己的衣服一大半被染成了红色,这很显然是血,而地上也是,虽然过了一晚,但血迹依然很明显,他无法解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快将上衣脱了下来,他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用手摸索着自己的后背。
“伤口,伤口在哪?!不是应该有伤口才对的吗?!伤口去哪了?难道这些血不是我的?不可能啊!”麟自言自语,脑海中有一百万个为什么。
麟看见门上还插着钥匙,他撇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扭头开门进了自己的房子。
他迅速将门反锁,将钥匙扔在桌上,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坐在自己床边,拼命的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事情。
‘啊···越来越搞不懂了,难不成我在做梦么?’麟挠着自己的头,自己现在的处境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认知范围。
······
“救救我······”
这时,一个细微的声音传进了麟的耳朵,他瞬间站了起来。
“谁?话说这次有是谁?”他环看着自己的周围。
仔细想一想,所有事情变得越发奇怪了,这次的声音与昨晚的不同,昨晚的声音比较沙哑,而且是个男的,但现在听起来明显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但比起这些,更糟的是,经过这一来回的折腾,麟的情绪已经到了极限,他现在有些抓狂。
“你给我出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啊!”麟向四周怒吼着,他不停地转身,疯狂的扫视着周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麟整个人累的趴在地上,在刚才这段期间,他一直在不停地叫嚷着,等自己意识到时,屋里已经乱的完全不像样了,房子被翻了个底朝天,不过这对麟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在他一个人生活的这几年里,他不知道因为多少事情拆过房子,有时甚至会因为半夜的鸟叫而睡不着觉,一怒之下将周围的树都砍了。
麟喘着气,现在的他终于冷静了下来。
‘算了,不管了,既然我还活着,那就比什么都好,至少我有机会找到昨晚那几个家伙了。’
麟用手捏着自己的鼻梁,似乎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已是一天的中午,贫民区人最少的时候,趴在地上休息一会儿的麟决定去老地方坐一会。
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用水清理了家门口的血迹,麟似乎从心里已经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虽然冷静和思考对于他来说似乎毫不搭边,但实际上麟在对事物的分析上面,精准的可怕。
······
午后,麟来到了以往的那家酒吧。
“嗯?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怎么这么晚?”酒保看到一脸怒气的麟,心平气和的问到,他很清楚麟在来的路上到底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酒保拿出一个杯子,给里面到满水,并和往常一样放入半粒安眠药。麟走到吧台最里面的座位。
“昨晚没睡好,起来的有些晚,所以···”麟用手扶着头,皱着眉头小声说道。
麟用眼睛看着酒保身后放酒的玻璃柜,从玻璃的反射中,他可以看到整个酒吧里的所有人,他搜索着,他很肯定昨天害他的那几个人,一定在这家酒吧里,毕竟除了这里,他也从来没去过其他什么地方。
酒保把混有安眠药的水端了过来,只见麟正坐在那里会心的笑着,他把面前的水推到一边,似乎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喂,昨天来的那个人,最后怎么处理了。”麟将眼睛上挑,看着站在一旁的酒保说道。
“向老板反映了,老板说他会处理,你不喝睡么?你的情绪好像还不是很稳定啊。”酒保很自然的回答道。
“会处理就好,水我先不喝了,现在还不想冷静,给我来杯就好了。”麟将眼睛死死的盯着玻璃酒柜的某处,嘴角微微翘起。
这不是急躁,而是兴奋,可以名正言顺的发泄自己情绪所感到的兴奋。酒保看着麟,默默的叹了口气,转身去酒柜拿酒。
‘小子,我发现你了,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