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铁青着脸坐在那里,旁边是徐友昌,徐友昌见到陈立夫的脸色,眼珠转了转,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笑着道:“陈老弟,你自青年时期便跟随委座,在委座的心中分量是不可动摇的,何必和一个年轻人这么较真呢,我们奋斗了大半生,该是享受的时候了,打打杀杀的事情就让小年轻的去做,也不错!”
“那徐老哥就真的认为这个刘铭就会真心的为党国效力,不会产生二心?”很明显对于徐友昌越过自己所做的这件事很不高兴,并没有给徐友昌好脸色,冷笑着说道:“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你开口了,我也不能博了你的面子,但话我说在这了,这个刘铭早晚会给我们带来我们无法承受的损失”
“好了,我答应你,这个刘铭我绝对不会重用,会一直的防备着他,但此时我们也确实需要他身后的神秘小组为我们做事不是?”徐友昌说到这,脸色认真了下来,向陈立夫的身边靠了靠,道:“委座迫于外界的压力,中统和军统早晚要取消,而且要找一些替死鬼,陈老弟你说这个替死鬼委座会让戴笠来当吗?”
“你是说留着这个刘铭是委座为了……”陈立夫并未把最后的那几个字说出来,紧紧的盯着徐友昌,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这不可明说啊,放在心中就好”徐友昌笑着再次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施天正因为他女儿的关系,离开上海已经回到了空城,那些与施天正私交好的人,都希望在委员长面前划清自己与施天正的关系,这个刘铭是最好的选择”
这日清晨监狱内在放风结束后,刘铭回到牢房,薛连奎却并未回来,但心中始终有些不安稳,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等着薛连奎回来了。
薛连奎来到监狱长的办公室,换上了一身自己的衣服,便跟在监狱长的身后,离开了监狱,出了监狱之后,监狱长的车停在了路边道:“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说了也是废话”
“我知道,我儿子在你手里,我还能不回来吗?”薛连奎脸上带着微笑说完后便关上了车门,转身的那一刻,脸上的微笑消失了,小声的道:“别让老子逮到机会,不然非得弄死你丫的”
薛连奎在被抓之前,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提前将自己的财产都藏了起来,等接受审讯一段时间平静下来后,便和监狱长达成了协议,让监狱长救出自己的儿子,他给监狱长三十根金条作为报酬,却不料薛连奎的儿子被监狱长给藏了起来,借此机会敲诈薛连奎。
薛连奎没办法只能退一步,告诉监狱长只要让自己每隔一段时间走出监狱逍遥一天,回去之后就给他五根金条,也算是对监狱长照顾自己儿子的报酬了,其实每一次薛连奎出来,都是在暗中调查监狱长将自己的儿子藏在了哪里,找机会救出自己的儿子,离开南京,但是这么长时间,薛连奎可以说是动用了自己所能动用的一切关系,都没能找到自己儿子到底藏在了什么地方。
当初薛连奎和刘铭达成合作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让刘铭帮助找到自己的儿子,离开监狱的时候,要带着自己的儿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