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怕是也不会再出来了,皇上是不是也不用……”
“朕最近出宫确实有点勤了,但也不全是为了她,这么多的灾民在城里,每天都有不少人因为饥寒病痛倒下去,朕心里也是忧心如焚。
如今看到京兆尹已经将他们都安排的差不多了,粮食有了,住的地方也差不多都有了着落,朕心里也觉宽慰不少。”
子猷当然明白,这才是最令皇上忧心的事。
沉默了一路,快到宫门口的时候,才又想起说:“皇上和三小姐在茶肆说话的时候,属下跟简兮闲聊了几句,听说枫墨白病了,三小姐今天一早就赶去了白府,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事担忧呢?”
“哦?枫墨白病了?”
懿轩说完这句,便没了下文。
子猷见皇帝不说话,便又接着说:“属下斗胆说句不中听的,总感觉,对于三小姐而言,桑家的人,还不如一个枫墨白更让她放在心上。”
懿轩似乎认同般点了点头,“她被搁在南边七载,七年无人问津,亲情淡漠至此,要她如何亲近的起来?
何况就算她有心示好,人家也未必领情。
而枫墨白在她最孤立无助的时候出现,这些年更是代替了家人在她心中的地位,他在她心中,绝非只是一个教导她长大的先生那般简单,他甚至比桑家任何一个人都更重要。”
子猷感慨道:“皇上说的是,不说别的,只说三小姐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恐怕就是让他给宠出来的。”
懿轩没有接他的话,却忽然笑了笑说:“准备礼物,明天我们去白府拜访。”
“皇上要去白府探望,还是……?”
子猷略有些担心的望了他一眼,皇上这是要干什么,该不会想去找茬吧?
懿轩只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吧,朕只是去探病而已。”
“是,属下明白了。”
子猷在心里无奈叹了一声,又不是很熟,这时候去,真的合适吗……
……
幽静无人的小巷里,温庭煜带着两个人,才准备对前面的那对主仆下手,就被人把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眼看着错失良机,温庭蕴怒道:“你最好搞清楚,我跟你家主子可是有约定的,伤了我,你回去怕是不好交代。”
“伤了她,我怕你连命都会丢了。”
冷荀邪佞的勾了勾嘴角,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打量着温庭煜,“你最好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如果跟艽爷有什么约定,就老老实实的履行,我们也可以帮你杀了温庭蕴。但是如果你敢动她,我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见桑梓带着简兮已经走没了影子,温庭煜用两根手指夹住冷荀的剑身,慢慢的推的离自己的脖子远了些,冷笑道:“你该不会是喜欢她吧?”
冷荀眼中的不屑愈浓,嘲讽道:“你的心太肮脏,只有男女间的那点皮肉之事,不配我跟你解释。
我这个人不喜欢啰嗦,但还是想给你最后一句忠告,你在艽爷眼里,不过就是条狗,各取所需最好,倘若敢打别人的主意,我冷荀的名字,想必你也听说过。”
说完诡异一笑,那样阴森毒辣的眼神,顿时惊的温庭煜浑身汗毛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