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花胳膊虎哥知道是时候做出选择了,是逃还是拼死一搏总比坐以待毙的好,眼看着白净大汉越走越近的身影,再看看四周几个同样魁梧的汉子,就知道无论是逃还是拼自己都难逃一劫了,刚被说还有刚才那一出手就把自己击的现在内腑还在隐隐作痛的秦虎本人了,也许是生死之间人的反应速度都会提高很多,而且这不仅仅只是单单指的体能,花胳膊虎哥的大脑就在此刻飞速运转了起来,忽然间灵光一闪他想到对方两次提起过自己身后的圣使,还说出来就是冲他们来的话语,那么就肯定是对对方有所图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把事情说出来拖延一下了。
“慢着!我有话说,几位大爷不是想找圣使吗,留小的一命,我带你们去!”白净大汉的拳头几乎停在了花胳膊虎哥的鼻子尖上,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胳膊虎哥终于用嘶吼的声音喊出了这句话,白净大汉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秦虎一眼,秦桧摆了摆手道:“说吧,机会只有一次,否则我们自己也不是找不到他们”
“是,是,是,几位军爷想从哪里听起,小的立刻就说”花胳膊虎哥在死亡的压力下声音都显得的有些嘶哑,不过却不妨碍他表达着自己绝对服从配合的意识,秦虎点了点头道:“就从你怎么跟那些人搭上线的,又给他们办什么事,抓这些孩子干什么,他们有多少人,老巢在哪,一五一十的说,不要少说或者多说,不然你懂得”
“是,是,小的这就说,这事要从大半年前说起,几位军爷明鉴,小的真名唤作刘金虎,本是土生土长的荣阳人,平日里虽然作恶多端,多为邻居乡友所厌,但是拐卖小孩子这种事还是从来都不敢干的,直到半年前,小的给城东的一家富户看家护院得了些银钱,一时手痒,去了城里最大的赌坊万云楼了想要赢上一把,可谁知越输越多,越输越多,不光随身带着的几十两碎银都输光了,就连后来借的二百两也是输的干干净净,小的钱输完了才察觉出来不对,那万云楼里不讲规矩,定是使了诈的,否则小的就是手气再背,也没有连输十几把的道理,于是小的就回去叫了一干兄弟上门闹事.............不对,是上门要个说法,可小的却忘记了万云楼的大东家是城里最大的帮派天水帮罩着的,一众兄弟被人按住猛打,小的气不过就用怀里的牛角尖刀当即捅死了个人,这才跟兄弟们跑了出来,可事后天水帮放了话了,说要我们几个全部死在荣阳城里,还动用了官衙的关系,安插了人手每天在城门认人,小的几个无奈,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只得每日东躲西藏的混日子,最终还是被天水帮的人给堵住了,本来以为死定了,谁知出来个高手把天水帮的人打跑了,还问我们愿不愿意为他做事,不愿意这事他就不管了,小的哪有选择的余地,哪个时候叫我干啥我也得干呀,后来............后来几位军爷都知道了,就是每日里在城里找一些落单的小孩子抓走送过去,不过那人似乎很是小心,武功虽然高强,但是几次跟我们言明本地的小孩子不能抓,所以小的们才在周边的灾民里面找,小的问那人怎么称呼,那人不说,后来见他身边的人称他为圣使,这才跟着叫的,至于军爷问的那人的老巢在哪里,小的是真的不知,只知道每次抓到小孩子了之后,小的就会在城东的老槐树下面画上标识,待得天黑了,他们就会派人来收,不管小的在哪藏身他们都能找到,而且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每次来都会留下一笔钱财,,小的也不知道到底他们有多少人,几位军爷,小的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句续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几位军爷饶命啊”
花胳膊虎哥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部说了出来,秦虎听完低着头思索了一会,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一众花胳膊问虎哥:“除了你之外,这些人见没见过那些人”
花胳膊虎哥摇头道:“他们只是帮着小的到处找不是本地的小孩子,找到之后统一看管起来,具体交易都是那些人跟小的直接对接的”
“嗯”秦虎点了点头,转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天水帮是什么帮派,人多不多,有没有高手?”
花胳膊虎哥一愣,不明白秦虎为什么突然又对天水帮感兴趣了,不过还是如实回答道:“天水帮是荣阳城里最大的帮派,据说跟官府还有点关系,黑白两道都吃的开,帮中之人大多也都是军伍之中退了下的,好勇斗狠,砍杀起来又凶横之极,所以近些年来才能打的荣阳城里大大小小的帮派服服帖帖的,不过小的倒是没听过天水帮里有什么了不得的高手,要说最厉害的,小的以为定是他们帮中的左右护法,据说一个使刀一个使枪,早年跟过高人学艺,功夫了得,至于那大当家的则听人说起是个白面书生,虽然没听说过手上有什么本事,但是心肠却是狠辣之极,听说天水帮就是在他接手之后才一举压下本地的其他帮派,成为真正的地头蛇般的人物,但是这些小的也只是听说而已,从未见过。”
“嗯”秦虎再度点点头,把身边的几人都叫了过来,吩咐了一阵,由于秦虎刻意压低了声音,刘金虎没有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只是见到几人不停的点头,面色兴奋,似乎是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只有两人神情沮丧,似乎正在谈论的开心事没有他们的份一样,几人细语了半晌过后秦虎对着地上的刘金虎说道:“起来吧,跟我们去办点事情,你的这些兄弟里谁排老二,弄醒他,叫他好好看住你这些兄弟,要是敢乱来,嘿嘿,你这条命就还是要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