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位老人的笑声中,布楚和赵铭拱手道别,先一步回到了营地,他们先去看了重伤的两名队员,所幸的是只是伤口比较大,没有伤到要害的部位,只是流了很多血所以显得伤势比较重,此时伤口已经做了止血处理,暂时就没生命危险了,见布楚和赵铭进来,两名伤员脸色苍白的想要起身给长官行礼,却被布楚和赵铭一人一个按住了,这两名伤员一个叫董思劝一个叫张江枝,两人的脸上都有些羞愧的神色,年纪稍大一点的张江枝更是开口说道:“我们兄弟二人对不起两位长官,拖了大家后腿了。”说完竟重重的一拳砸在床沿上,董思劝虽然没说话,面上的神情也是一样不自然。
布楚当然懂他们心里的自责,都是一群十六七岁的少年,放在后世连网吧都进不去,这个年龄段正是人一生当中最争强好胜的阶段,看到兄弟们漫山遍野的追着贼匪跑,他们二人却因为负伤不得不被送了回来,这心里肯定觉得没脸见人了,布楚笑了笑,拍怕他们的肩膀温言道:“想什么呢,战场是负伤不丢人,回不来了才丢人,这次咱们大胜,军功簿上可都有你俩的名字呢,好好养伤,等伤好了咱们还有打不完的仗呢。”
布楚的话说完,董思劝和张江枝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羞愧的神色才间间的散去,重新变得坚毅起来,赵铭二人又陪他们聊了一会,才和布楚起身出去了。
此刻卫家军的营地里也是热闹的很,刚刚打了胜仗,大伙们的兴致都很高,虽然赶了大半天的路,但没有人觉得累,三三两两之间互相诉说着今天自己杀了几个贼匪之类的话,更多的则是那些后加入的军士们在议论着赵铭赵将军武艺到底有多高,一杆铁枪横扫如入无人之境等等等,布楚还打趣的模仿一个兵士崇拜的样子跟赵铭说道:“小弟仰慕赵兄已久,对赵兄的敬仰实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今日得见赵兄英姿,恨不得为赵兄牵马坠蹬做牛做马以身相许,不知赵兄意下如何?”
赵铭这个人话不是很多,有时候显得比较腼腆,被布楚奇怪的语调搞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牵马坠蹬可以考虑一下,以身相许还得问你们家芹菜答应不答应。”
两人打趣间已经走到了那间专门用来摆放地图沙盘等军事用品的房间,赵铭最佩服布楚的一点就是他能迅速从一种情绪中跳出来进入另外一种情绪中,进了房间之后,方才还嬉笑的两人瞬间就严肃了起来,房间正中的一面大墙之上,一张超大的军事地图赫然挂在墙上,布楚从桌子上取过炭笔,在断头崖的位置上画了一个叉,随后又与赵铭相视一笑,在地图上另外一个圈起来的地方花上粗大的箭头,这就是他们下次的行动目标!
天色渐暗,两位长官缺迟迟的没有从房间里出来,一名队员跑了过来站在门口报告着两位长官庆功宴已经准备好了,布楚和赵铭这才从房间里出来,那名队员很有眼色的主动关好门,这间屋子在卫家军是个特殊的存在,谁都可以进,又谁都不能进,凡是无故进去的人都要被几位长官考校一番对屋内那些地图沙盘的看法,答的好有赏,答不好的训练量翻倍,这也是布楚利用这些少年们的好奇心特意弄出来的规矩,不少自诩聪明的队员进去之后再出来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但也有一个叫做董四郎的小伙子不但进去了,出来的时候面对几位长官的考校侃侃而谈发表了自己独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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