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玉和众人说明了此行的目的后,刘虎泉问接下来该怎么做,张铭玉揉了揉肚子:“接下来啊,先找个地方吃饭吧,折腾了一道什么也没吃,刚才你们打的时候我肚子就咕咕叫了。九爷,您知道这附近有啥馆子吗,我们带您下馆子去,一会再回来。”
九爷乐了:“黄河岸边能有什么馆子,这样吧,你们去开封市区转悠一圈,吃完饭回来就行,我就不去了,之前刚吃过饭,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了。”
“诶,这可不行,老前辈,怎么也得让我们请您一顿赔罪饭啊,不然的话我们真的过意不去,还把您的门给踹坏了。”说到门,刘虎泉这才想起来自己脚底下还踩着九爷家的门,起开一看,木门早已经成了两半。
“这事搞得,九爷,真是对不住您,要不,我在去附近给您淘换个木门来?”刘虎泉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他刚才那一脚用的力度有点大,木门本来就年头不短了,这么一折腾自然就分崩离析了。
九爷一笑:“这黄河附近的树都没多少了,就算有,也是国家近几年种的,你砍一个试试?”
“那算了,我可不想回去挨批,嘿嘿。”刘虎泉一听这个只好打消了念头,原本他看到远处有些树,还想去练练拳脚,每天打沙袋都快打烦了。
“哈哈哈哈哈哈……”
张铭玉又劝了劝九爷,九爷最后拗不过张铭玉,只好答应跟他们一起去吃饭:“既然你们一致要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我知道开封有一家做的不错的馆子,带你们去那里尝尝他的手艺。”
“那自然是极好的。”
几人上车,不一会的功夫便开到了开封市区,到了市区后,看着市区内的高楼大厦,九爷叹了口气:“和十年前相比,开封变了不少,也不知道我那老伙计的店还在不在了,我先给你们指路吧。”
在九爷的指引下,车子在市区中七拐八拐,最后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楼前。
小楼与旁边的建筑相比,略显破旧,张铭玉估摸了下,这楼最起码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甚至更远年代的建筑物了,心想里面住的人一定不简单。
停车后,九爷自己下了车,没要任何人跟着,自己走到门前,犹豫了许久,抬手敲了敲和小楼年代不相符的崭新木门。
三声过后,门打开,一个年轻人从里面探出头,看了看面前的一众人马,弱弱地问了一句:“您几位有什么事吗?”
九爷和蔼的笑笑:“小伙子,我找陆明成,不知道他在不在。”
听到陆明成这个名字,小伙子愣了下,随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识我爷爷?”
“咦,陆明成是你爷爷,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呢,十年前来的时候,他可没和我说过他还有个孙子。”九爷一听到年轻人说陆明成是他爷爷,吃了一惊,他怎么凭空出来个孙子?
“我当然是他的孙子,不过出生没多久就跟着父亲去了北京,现在回来,是给我爷爷办葬礼。”年轻人打开门,这时才发现他从头到尾穿着一身黑,胸口处别着一朵白色小花。年轻人走到九爷近前,对九爷鞠了一躬。
“孩子不用行这大礼,都是一家人,不用拘束。还有老陆怎么了,快和我说说。”九爷颤抖着双手把年轻人托了起来,年轻人再抬头的时候,眼眶中已满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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