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有意思吗。“
“我当然看出来了,知道为何我没说吗,特别办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也是一个藏人的好地方,所以见到什么不要乱说,心里知道就好。“壮汉一笑,拿出一张符纸,贴在胸口处,而后推门走了出去。后面那位一耸肩,表示无所谓,特别办的这些事太多了,自己已经见怪不怪了,和壮汉一样拿出了符纸贴在胸口,站到了门外。
张铭玉看着在门口前一字排列的身高均等的壮汉,每个人的胸口上都贴上了一张黄符纸,符纸上的符咒大致相同,张铭玉好奇,走到那个壮汉近前,伸手摸了摸胸口上的符纸,壮汉脸色一变,伸手把张铭玉的手打到一旁:“小子,这个东西不能乱动,你要是乱动的话,倒霉的可是我们。”
张铭玉一笑:“不就是几个鬼吗,不至于贴符的,真有事的话直接跑特别办大楼里不就可以了,别跟我说你们这楼没有什么阵,你这楼里高人这么多,再没有个什么护楼大阵,那就太丢人了吧。“
壮汉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小子我们可不是陪你唠嗑的,上车吧。”说着从后背变戏法似的拿出来一个车钥匙,按了两下,一旁的两辆吉普车大灯闪了几下,车锁应声打开,几人陆续上车,外面就剩下了张铭玉一个人。
“真不知道揽这个活是好事还是坏事。”张铭玉摇摇头,钻进车里,不一会车子启动,那些鬼自觉的让出来一条道,车子顺着那条道一路向南开去,不一会的功夫便消失在夜幕中。
“吱——”正在快速行驶中的火车突然急刹车,好多已经进入梦乡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直接借着惯性掉在了地上,顿时车厢里哀嚎声,抱怨声响成一片。
而同样睡着的红衣却睡的很安稳,在刹车的那一瞬间,旁边的鑫昊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红衣,这才没让她掉下来,让红衣躺好后,鑫昊打开窗户看向外面,他很好奇,这火车干什么无缘无故的停了?
可惜火车是一条直线,看不清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鑫昊刚要跳窗户下去看看,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回头一看,分散在各个车厢的列车员急匆匆地向车头的方向跑去,鑫昊一下就明白了,那些人给自己送大礼来了。
果不其然,就在鑫昊明白过来的一瞬间,半空中突然飘来一阵铃声,整节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鑫昊转身去另一个铺看了眼,那些原本在抱怨车怎么突然刹车的人现在一个个都犹如一滩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探鼻息还有呼吸,鑫昊咂咂嘴:“名门正道的东西用在害人上,效果也不错嘛。”
“呵呵,承蒙您夸奖,贫道只不过是让他们睡一小觉,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放心吧。”鑫昊一回头,他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人,身后背着斗笠,手中拿着一个和吴万川那个铜铃一般大小的铃铛,轻轻一晃,听者皆感头晕眼花,仿佛魂魄将要离体。
“还不知道前辈师承何派?“鑫昊拱手问道,面前这位穿的不是道袍,穿着一身练功服,无论鑫昊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位的真实身份。
对面那人倒也客气,收起铃铛,对鑫昊拱手还礼:”贫道全真弟子杨清玉,奉师之命,前来将你带回道门处置。“
鑫昊一挑眉:”前辈,我好想不是全真的吧,你们管的未免也太宽了些吧。“
“哈哈,小子,你应该听过这样一句话,天下道教是一家,所以我把你带回去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老老实实跟我走吧。自己家的事,就不要为难别人了。”
“我呸,一家人,说的真特么冠冕堂皇,直接说你们想要那悬赏不就行了,我叫你前辈我这脸都臊的慌。”鑫昊一撇嘴,拍了拍自己的脸,真是感觉面前这位比那和尚出马仙还次。
“随你怎么说吧,小子,今天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