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人家姑娘这样子,能和你说话就怪了,还不赶紧让人家躺下,你不是说你会看病吗,那就给她看看啊。”陆九幽嘿嘿一笑,继续看戏。
“你啊,真是没办法理解,青冥,你先回来待会。”鑫昊话音刚落,青冥就化为了一道黑光,进了鑫昊的手串里,一时间,鑫昊手串上的一颗珠子黑光闪耀。
“我去,鑫昊,你这手串还有这种功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没了?”陆九幽看见青冥凭空消失,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身子没稳住,差点掉下了床。
“她不是人。”鑫昊摘下手串,在手中轻轻地把玩着。
“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人家一个女孩子,你这样说人家,显得你好粗鄙。”陆九幽坐起来,拿手指点着鑫昊。
“她真的不是人,是鬼,我师父收的鬼。我没有必要和你开玩笑,也没有必要这样说一个女孩子,因为她真的,是鬼。”鑫昊毫不在意地说道,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手串。
陆九幽感觉后背一阵发冷,鸡皮疙瘩很快起满了全身,陆九幽咽了一口唾沫,颤声说道:“鑫昊,你别骗我,骗人不好玩的。”
“谁骗你了,她真的是鬼,我师父之前帮我收的,看你吓的,又不会吃了你,真是的。”鑫昊撇撇嘴,手串重新戴到手上,盖上被子,闭眼睡觉。
“这小子,倒是比我先睡了,唉,睡醒了之后接着睡,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陆九幽躺到床上,睡不着觉,脑海里面闪过无数的画面,画面中有一个女孩,那是他的未婚妻。
一别三年了啊,这三年你过得还好吗,有没有重新找别的人家,没有也要找,不要让我耽误了你的时间,女孩子嘛,青春是宝贵的。
有些事情,架不住想,陆九幽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没多一会,已经是泪流满面,陆九幽紧咬着牙,怕哭出声来让旁边那个家伙听见,也怕让那个家伙笑话自己,只能默默的流着眼泪。
“哭什么,来,擦擦眼泪,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说。”一只手伸过来,手里面拿着一块干净的布,陆九幽没有去拿,而是哭得更厉害了。
“你看看,大小伙子,哭的和个小姑娘似的,来来来,给你擦擦眼泪,擦完之后扯开嗓子哭,啊。”鑫昊蹲下身子,轻轻地给陆九幽擦着眼泪,陆九幽突然抱住了鑫昊,放声痛哭。
“好了,这不就好了吗,大声哭出来,发泄一通,这事就过去了。”
“我对不起她,鑫昊,我对不起她,我让她等了我三年,还有可能让她再等三十年,我受不了啊。”陆九幽边哭边说道。
看见他那伤心的样子,鑫昊也不舒服,拍拍他的后背,安慰了他几句。
“可是我们没办法出去啊,就这样待着,总归也不是事吧。”陆九幽现在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哭声小了许多。
“没事,时间过去这些时间了,想必,该来的也已经来了吧。”鑫昊抬头看向牢房深处的黑暗,好像那里,有光明。
这时候,盘蛟山的山脚下,来了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人都穿着一身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高胖的那位脸上始终都带着微笑,让人感觉很亲近,瘦矮的那位,背着一个小书包,脸上的稚气未消,看来还是一个小孩子。
“大师兄,我们要爬山吗?”稚气未消的小孩子扭头问站在一旁抬头看天的大师兄。
“上去,当然要上去了,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爬山的,为什么不上去呢?”大师兄摸了摸小童子的头,微笑说道。
“那师兄你为什么要看天呢,天上有什么吗?”小童子不解地问道。
“天上吗,要变天了,所以,能多看一会,就多看一会吧。”
“哦。”小童子也抬头看天空,但他只看见了白云蓝天,看不到背后隐藏的那些危机。
山的另一边,一老一少出现在山脚下,老的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山,才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让年轻人扶着自己,走上了一条比较平缓的上山路。老头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根龙头拐杖。
山峰上的云彩被一阵旋风吹开,一架军用直升机降落在了山顶上,从直升机上面下来了十几号全副武装的士兵,没有人指导,直奔半山腰处的那个毫不起眼的洞口。
离着山很远的一个小村子里,一个身穿白衣,有着一头白发的人坐到了一家面馆外面的座子上:“老板,来一碗炸酱面,黄瓜多放一些。”
“好嘞,您稍等,马上就来。”
白衣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