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之中,还带着一丝的杀意,很浓的杀意。
吴万川停下了手回头望去,鑫昊身上已然被红光覆盖,那十一位也停下了手,一齐皱着眉头看着鑫昊。
鑫昊睁开眼,其实这眼睛只是半睁着,看着就像眯着眼,一道红光从眼中射出,几人见了老老实实地站在了原地,鑫昊站起身来,整个人的气势又徒然增了几分,脸上红光满面,头上的头发都张长了不少。
鑫昊看了面前的这些人一眼,开口说话了,一嘴的山西腔(关公的老家是河东解良,也就是今天的山西运城,所以有山西腔很正常):“嗯,怎么,要打架吗,算我一个,小子,过来。”朝着吴万川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过来。
吴万川一脸好奇的走到鑫昊面前:“鑫昊,你小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带着一股子山西味?”说着就要去捏鑫昊的鼻子。
“别动,现在那个小子请我来做事,你别碍手碍脚,手上的东西给我。”鑫昊一把抓住了吴万川的手,严肃地说道,两条眉毛挑了挑。
“行,您随意。”吴万川闹懂了是个什么情况,把甩棍交给了鑫昊,鑫昊看看甩棍,点点头,松开吴万川的手,向着那十一位走了过去。
“这么多白衣服,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呢?”鑫昊依然是眯着眼睛,手里的甩棍不停地转动,就好像只是拿了一支笔。
那十一位白衣你看我我看你,同时点头,同时朝着鑫昊冲了过去,鑫昊微微笑了一下,随着眼睛突然完全睁开,一股恐怖的威压在地宫之中四散开来,那十一位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看看对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吴万川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这真的不是闹着玩的........”说完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来一趟,还不能大展身手一番,速战速决吧。”鑫昊一翻白眼,握好甩棍,大踏步的向前走去,最前面的白衣想要防住他,鑫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随着甩棍往前一送,没入腹中,向上一挑,开膛破肚,再接着一巴掌将头部拍了个粉碎,红白散落一地。
其他的那些位自然也是如法炮制,方法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先开膛,后拍脑袋,没有一刻钟,这地上就鑫昊一个可以站着的人了。
“行了,小子,活干完了,以后有这种事常叫我,活动一下筋骨挺舒服的。”说完这句话,红光一闪,关老爷走了。留得鑫昊一个人站在地上,眨眨眼睛,身子有些摇晃,看来第一次总是有些不适应,最后鑫昊坚持不住,自己慢慢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
今天是第五天,鑫昊已经不声不响地走了五天了,每天沈君都会到鑫昊刻下“十日还”三个大字的树旁静静地站一会,看着那三个字发呆,然后悄悄地留下几滴泪,再把它擦掉。
或者,她会坐到四合院门口的石阶上面,抱着膝盖看着胡同里面她曾经看过无数次的风景,抬头看看天,想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昨天晚上下了场小雨,淅淅沥沥的,早上还在下,沈君喜欢这种天气,凉爽,而且她也喜欢淋雨,这样能够洗掉身上的尘垢和那些不愉快。所以她今天没有站在树下,也没有坐在石阶上面,而是站在院子当中,仰面朝天,接受上天的洗礼。
“小君,你这是干什么呢?”声音在沈君身后响起,很熟悉,那是她姐姐沈清的声音。
沈清生的比沈君早,两人一个跟着父亲沈麒麟在梵蒂冈,一个在北京跟着沈万山,几年见不了一回面,这次沈清来探亲,沈君软磨硬泡,姐姐才答应留下来两个月。
“听说这样可以静心,我试试。”沈君依然仰面朝天,闭着眼睛。
“那你就淋着吧,一会淋够了就回去,姐这两天出去一趟。”
“姐,你干什么去?”沈君睁开眼睛,头回到原位,一转身抓住了要出去的沈清的衣角。
“哎呀,我的好妹妹,我就是出去一趟,有些事情要我处理,我去承德,不远,后天就回来,你在家里看好爷爷,知道了吗?”沈清一边说着,一边弄开了沈君紧抓不放的手。
“哦,那姐姐你快点回来,不许骗我,否则我带着人去梵蒂冈找你。”沈君嘟起了小嘴,显然是有些不高兴。
“好好好,姐姐我怎么可能走呢,再说了,妹妹,梵蒂冈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找人的,在家要乖,知道了吗?”沈清笑着摸摸沈君的头,沈君是极不情愿的点点头,目送着沈清走出了四合院。
沈清出了四合院之后,脸上不再有笑容,多了一份忧愁,和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