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后生和唐朝是兄弟两个,他们出生在唐朝贞观年间。
那个时代,穷就是穷,富就是富,差别很大,这兄弟两个便是出生在一家穷苦人家,他两人的出生,使得这两个家庭更加的不堪重负,没多久,他们的父亲散手人寰,连名字都没有给他们起。自己的母亲在他们三岁的时候也离开了人世,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个趴在母亲的尸体上哭,不停地哭,两人哭了多久不知道了,一是记忆模糊,二是他们哭昏过去了。等他们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已经变了,温暖的屋子,舒适的床的,当然,还有坐在床边的那个白头发男子,他就是白衣。
“直到今天,我再看他的时候,他依然没有变,风采依旧,可他认不出我来了,地下的几百年,我变了不少。”
白衣路过他家门口,听见有哭声,进去看了一眼,发现了他们兄弟两人,把他们兄弟两人抱到了自己的住所里,看见兄弟两人醒了,便开口说道:“你们醒了,就好,我呢,会把你们养到十五岁位置,剩下的路,是去是留,你们自己选择。”
白衣果然说到做到,一直把他们兄弟两人养到了十五岁,中间带着他们上了秦岭,在深山中没短他们的吃喝,还教给了他们不少东西,最后到了他们十五岁那年,把他们兄弟叫到近前,问他们想干什么,唐朝说自己想留在这里,学一些有用的东西,而年轻后生说自己想去外面看看,白衣点点头,就这样,兄弟两人从此分道扬镳,再见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不说唐朝留在白衣身边学艺,且说年轻后生,下山后,直奔着最近的一个小镇去,在路上打听到了现在正是考试的时候,于是毅然决定去参加考试,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唐玄策,参加了考试,最后倒是拿了个功名。
不过有再多的学问,没钱也是没用,无奈之下,他只好在当地找了个小店铺当了账房先生,这一当就是十年,专心致志,不喑世事。
他不想问世事,但是其他人对他倒是有很多的疑虑,十年过去,他根本就没有变老,好像时光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丝的痕迹,逐渐的,那家铺子光顾的客人越来越多,其中的很多人,都是冲着他那张不老而又帅气的脸去的。
最后掌柜的女儿抢在其他人之前向他表达了爱慕之情,两人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一对眷侣,只是好景不长,一年之后,妻染病死去,他抱着妻的尸体哭了两天两夜,这个场景,又让他想起了三岁时候的那个夜里,母亲离开了他们。
最后,他终于疯了,吃了妻的尸体,杀光了镇子上所有的人,那个小镇子一夜之间血流成河,在杀完人之后,他开始像一具活尸一样,心里唯一的意识驱使着他出了镇子,向北走去,在路上,他也杀了不少的人,有作恶多端的人,有善良无辜的人,但无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有一样是相同的,他们死后都成了他的果腹之物。
他并没有走多远就在前方看见了自己的兄长,正在前方等着自己,手里拿着一根九节鞭,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位带着斗笠蒙着面身穿黑色夜行服的人,打个照面,那人把上名号,自称九龙。他没有理会这个人是什么名字,他只知道他很饿,需要把自己面前这两个人都杀掉,而后吃进肚子里面,谁知道自己却不能动,后来他才知道是那个九龙搞的鬼。
就这样,九龙和他的哥哥,带着不能动的他,到了一片山中,山中有一片空地,空地中有两个入口,九龙把他扔到了其中的一个洞中,用法术封住了洞口,有用一块石头封住了洞口。
等着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他身体才恢复了行动的能力,那一瞬间,他的神智恢复如初,想想之前的那些事,都觉得后怕,看看眼前的那一片黑暗,没有去吵闹,他知道没用,想想兄长最后那心疼的眼神,他低下了头,转身看身后的长长的甬道,似乎通向另一处黑暗,他没有选择,向着黑暗走去。
鬼门关前,他彷徨过;黄泉路上,他低迷过;望乡台前,他悲伤过;三生石前,他惆怅过;奈何桥上,《国殇》哀魂,孟婆汤一饮而尽。十殿阎罗他逐一拜过,生死大事他早已看透。
“每天,除了和这几座神像说说话,就是打扫这座大地宫,要不然就是和那几个守墓兽过过招,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现在想来,还是在山上的那段日子是最好的,但是我不恨他,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唐玄策笑着,眼角却有泪水流下。
“前辈,没事了,我们带你出去,外面很好,变化很大的,到时候出去了你就知道了。”鑫昊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笑着说道。
“谢谢你了,鑫昊。”
“应该的。”
“前辈,在我们之前,有人进来吗?”
“有过,不过都被守墓兽扔到奈何桥底下的那条忘川河里面去了,死的很惨,那河里面好像也有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吃肉的。”
“既然有人进来了,那洞口的石墙是怎么回事,上面还有很多的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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