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往沙发上一躺,就不想动了,沈君则是很贴心的坐在他旁边,喂他吃着山楂开开胃。
“你不去看看我姐怎么样吗,吃饭之前你可是很担心的哦。”沈君笑着说道,同时把一个山楂放进了鑫昊的嘴里。
“一会再说吧,要不然明天再说,这么晚了,怪不好的,估计你姐都睡了吧。”鑫昊嚼嚼嘴里的山楂,想了一会,认真的说道。
“你啊,真是的。”沈君捏了一下鑫昊的鼻子,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因为她一抬头看到了一张气愤的面孔,这张脸她认识,正是自己的姐姐。
“额,姐,你怎么出来了?”沈君有点尴尬,从鑫昊身边站了起来,红着脸看着姐姐。
“怎么了,我还不能出来了?”鑫昊觉得这声很熟悉,连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扭头一看,瞬间就感觉这脑袋“嗡”的一声:“你....你....你怎么...”看着面前那人,鑫昊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了。
“我怎么了?恩,请你告诉我,我怎么了?”姐姐叉着腰,质问道,眉目间的怒气更盛了。
“你,没怎么。”鑫昊低下了头,心说不可能,这世界上没有两个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更何况是她。
“哼,小君,跟姐姐回屋,今天晚上陪着姐姐睡,离这个臭男人远点。”姐姐白了鑫昊一眼,然后拉着沈君离开了,沈君一边走一边回头看,眼里流露出不舍,两人刚刚相聚,更多的是要待在一起,而如今......
鑫昊的气息有些不稳定,进而影响的周遭的空气也变得不稳定起来,他现在很痛苦,今天和姐姐见了一面,让他又想起了一个月之前的那个夜晚,月亮和今天一样亮,一男一女,待着树林里,男的靠在树上,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女的在他旁边,默默流着泪,手里攥着一把匕首。她亲了他,同时他把她的匕首刺进了自己身体,她泪流满面,他亦然。
“倾城......”鑫昊的泪流下,滴在地板上,每一次响声都和匕首一样,次次刺入心房。
“倾城是谁,你这是第一次这样。”一个冷漠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鑫昊愣住了,擦擦眼泪,抬头向前看去,先是乐了,而后泪水夺眶而出,鑫昊一下扑到了那人的身上:“师父,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好了好了,大男人哭什么哭,有什么事都有师父我呢,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你哭,男子汉大豆腐啊。”白衣笑着拍了拍鑫昊的后背,眼圈竟有些红,白衣无论怎么无情,在面对他这最疼爱的小徒弟的时候,难免流露真情。
鑫昊哭了一个多小时,嗓子哭哑了还在哭,他要把这段时间尽力过的所有,他承受过得所有一并的发泄出来,白衣实在看不下去,拿手轻轻一拍他的脖子,鑫昊昏了过去,白衣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鑫昊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另一件屋子里面,很熟悉,正是他早上醒来时的屋子,白衣坐在床边,手里面拿着一个档案袋,档案袋很大,里面的东西应该不少。
“师父”鑫昊想要起来,白衣制止住了他:“等会,你的腿有些问题,我给你下几针。”
“恩,多谢师父。”鑫昊听话的躺好,闭上眼睛。
白衣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几根银针,分别扎到了鑫昊两腿的血海、阴陵泉、三阴交,阴市、犊鼻、足三里、上巨虚、丰隆、下巨虚几个穴位,扎完之后,对鑫昊说:“运转真气试试。”
“恩”鑫昊开始往腿部开始运转真气,就感觉腿部很舒服,有一股热气在腿部不停地流转,一些闭阻的经络慢慢地被打开,细小的经络渐渐变大。
“师父,很舒服,感觉腿部好多了。”鑫昊虽然闭着眼睛,但是脸上的喜悦之色却是隐藏不住。
“恩,就好。”白衣看着差不多了,依次把针取了下来,鑫昊这才睁开眼睛。
“这次回来,是有点事情,不好麻烦你师兄他们出山,小童子虽然拜入了师门,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不是我们这一派的,想来想去,只能来找你了,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正好也是时候回来了。”白衣说着,打开了档案袋,从里面取出了厚厚一沓纸,放到了鑫昊的床头。
“这一堆纸就是要说的事?”鑫昊觉得有些头疼,这么多东西,什么时候能看完?
“是啊,任重而道远,我尽量捡着重要的部分说,你认真听着,漏掉一点都不可以,听明白了吗?”
“恩,知道了,师父,我量力而行。”鑫昊拍拍自己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量力而行是不行的,不要给自己找后退的理由。”白衣眉毛微挑,显然不高兴了。
“恩,师父,我一定都会记住的。”
“恩,好,那么现在,我们来说第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