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去世,举城同哀,关平等人也不敢太过放肆设宴,仅仅是摆个饭桌,上些该有的酒菜。
“先生,某敬你一杯,为当日的无礼,向先生赔罪。”关平拿起酒杯,咕噜咕噜就是一杯。
李锋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些日子,每逢跟关平喝酒,这家伙必定会赔罪一次。再让他这么破坏气氛下去,这酒喝的也是苦酒,李锋不满的对他说道“少将军,你这么说锋可就不痛快了啊,都十多次了还说,锋像是那种小气的人?”
这话把关平说的老脸通红,十分尴尬“先生教训的是,是某的过错。”当日他以下犯上,李锋非但不责怪,反而授以密计,让关平十分汗颜。之后又舍身吸引周瑜的大军,助大军撤离,更是让关平先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感到羞愧。每每与李锋喝起酒来,都借机会向李锋赔不是。
李锋意味深长的说道“同为主公效力,建功才是主要,些许小事,无需放在心上。”
“先生的忠义之心,日月可见...”李锋不等关平把客气话说完,话锋突然一转,冷然道“敢问少将军,汝父子二人,何以至锋于死地?”关平一顿错愕,被他这句话惊得杯盏落地,直直的望着李锋半响说不出话。
李锋接着又道“少将军,敢明言否。”
关平有些慌乱,不敢直视李锋的目光,侧过头去,叹息道“先生即以知晓,又何必追问,要杀要剐,还请先生都算在某身上。”
李锋弯下腰捡起酒杯,放到关平面前,替他斟满一盏,复举起自己酒杯笑道“君候盖世英雄,少将军亦是将门虎子,此必有什么误会。锋此番明言并非追究何人的责任,实是欲与君侯冰释误会,和睦共处。”
关平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站起身抱拳弯腰深深一鞠躬,道“先生大义,某代为夫向先生赔罪。”而后举起酒杯一口气喝个精光。
见李锋但笑不语,关平又四下张望一番,确定没有第三个人,才低声说道“先生以为军师为人如何。”
李锋先前仅仅是猜测诸葛亮不妥,但又不愿相信自己儿时的偶像会是那样的人。现在听关平提及,仍然以粉丝口吻说道“经天纬地之才,锋不及也。”
关平明知道李锋睁眼说瞎话,也不在意,再开问道“先生刚升任副军师那天,是否遭遇神秘人的行刺。”
李锋答道“确实,托主公洪福,所幸无事。”
关平不禁失声大笑,指着李锋说道“先生当真没有去细想,究竟是何人所为?既然先生不愿坦诚相待,那某也没有说下的必要。”
李锋脸色一红,小声说道“少将军息怒,非锋不愿明言,实乃仅仅是猜测,不好妄言。”
“先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主弱臣欺的道理。”关平似有不甘,愤愤而道“父亲在军中威望甚高,除了伯父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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