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软妹子,这么温柔这么善解人意,苏白衣有种立即吩咐她去暖床的强烈愿望。
但是,内心深处知道她一脚能将自己踢十米远的时候,又深深的将这种想法给收了回去。
开玩笑,站在自己面前看似温柔轻盈的女人,可是个通缉犯。
虽然是万恶的旧社会,虽然万恶的官府有可能冤枉她,但仍不能否认通缉犯的事实。
开玩笑,像她这么在官府的通缉之下都能逃生的人,怎么可能是单纯的萌妹?
或许,她装出单纯平易近人的一面,是为了继续住在我家,好躲避官府的通缉?
一瞬间,苏白衣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
不过想想留个武功高强的漂亮妹妹在身边,做个美女保镖也不错,唯一的问题是,怎么能在别人认不出她的情况下带出去。
这是个颇具技术难度的问题了!
……
春月楼的头牌又来了!
这次过来找了个好借口,不是来照顾李晴的,是来看望苏白衣的,因为听说苏白衣前几天昏迷不醒,所以来的时候还带着很多礼物。
有糕点、果子、有尺头,甚至还用大红的红布裹着一封银子。
面对这些姑娘们辛辛苦苦得来的卖肉钱,苏白衣就是再混账也不敢要,好说歹说将东西给她塞回那豪华的马车上,心里却在冷笑:老子病的时候你不来看我,专等我醒了再来,你还真是有诚意呢。
青夜的诚意满满,为的自然是能从苏白衣这里再得到两首像《枉凝眉》那样断人肝肠的曲子,自从这新曲出来之后,春月楼的生意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那个很有可能夺得归德府第一位的后起之秀叠翠楼,因为这首曲子的缘故,竟然也韬光养晦了起来。
“苏先生若是实在觉得困难,要不随便给妾身写两首词也成?”青夜因为被退了礼物,心里没底,所以才试探性的朝苏白衣问道:“妾身也是善曲之人,回头谱了曲子,定不会辜负苏公子的大作!”
苏白衣苦笑,摊了摊手。
老子若是有真才实学还好,可惜啊,没有啊,老子的才学靠得都是抄袭。
上次给你弄个《枉凝眉》纯属巧合,难不成再讲葬花吟给你?
最关键的是,我苏白衣是清清白白的人家,是注定名垂千古的存在,老子没有好风流的性子,老和你们这些青楼的姑娘搅和在一起算咋回事?日后史书上万一给我来一笔柳三变类似的评语,还让不让人活了?
“公子,您别这样,下个月祭火庙会就要召开,到时候不但咱们河南地,甚至有山东、南直隶的不少商贩都会前来,那是整个归德府最为热闹的时候。
祭火庙会开始的时候,也是咱们归德府每年花楼斗葩的时候。以往每次俺们春月楼都是归德府首葩,这次若输给了那叠翠楼,我,我青夜就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祭火庙会,就是祭祀天皇燧人氏的一个大典,每年都有,也是归德府的桩盛事。
三代之前有三皇五帝,燧人氏因为钻木取火而化去了食物的腥臊之气,被列为三皇之首的天皇,而商丘便是三皇之首燧人氏的部落地,至今商丘仍有燧皇陵。
燧人氏被称为火祖,是伏羲和女娲二人的父亲,每年的七八月份之间,归德府都会由官方出面组织举行庙会,久而久之,形成了一个约定俗成的风俗。
即便到了后世,苏白衣清清楚楚的记得,共和国召开
至于花楼斗葩,苏白衣倒是第一次听说。
“我给你写两首曲子,能有用?”,苏白衣觉得像这种大型的比赛,一则看宣传,二则讲究新意。
“自然有用了!”青夜眼睛一亮,不失时机的吹嘘:“苏先生您是归德府的小诸葛,远的不说,就说咱们归德府,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若是您写了新曲,自然会有人慕名而来,到时候我们春月楼台前岂不是多了一些人气。再说了,公子本身大才,曲子定然写的不错,就如上次那《枉凝眉》若是拿到花楼斗葩大会上,定然能让妾身的春月楼增色不少!”
“那你用啊,《枉凝眉》是我送给你们春月楼的,这不就行了?”苏白衣摊了摊手,一副你好傻的样子。
青夜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嘴咧成了苦瓜一样,“苏先生啊,哪有那么好,若早知道先生能写出这么好的曲子,青夜说什么也要先生等到斗葩大会开的时候再写。”
“怎么讲?”苏白衣愣了。
“您还不知道吧,就您这首《枉凝眉》,现在街头巷尾谁不会哼两句?叠翠楼他们早就偷学了去,这几日都在门口搭了大戏台子,唱着呢!”
我晕!
苏白衣真的晕了,差点再次睡倒床上。
老子才出的新曲,就特么开始有盗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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