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只是第一步。
还得补充能量!
吊瓶再一次刷新了岳然的认知。
天啊,这么多水?竟然都弄进血液里,病患似乎还没事,我是不是疯了?我是不是再做梦?
一切忙完出来,青夜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
苏白衣也是生手,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还有些疲累,不过结果总是好的。在吃晚饭的时候,床上躺着的红衣女子的体温就已经开始平稳了。
因为岳然和她的药童第一天到归德府,苏白衣也没有准备住处,只能委屈她们主仆二人和春烟一起挤在丫头的房间中。
这房间除了三人之外,还睡了一个病人,好在里面有两张床,也足够大,几人将就一晚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别看春烟只是个丫头,房间里面简陋的很,却干净的几乎一尘不染,被褥里有种阳光的味道,这一夜,岳神医和药童都睡得很香。
苏白衣的熊猫眼却更大了!
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从系统中购买了一本初中的基础生物学书籍,可里面的东西涉及到现代科技的太多,好多无法解释,这货只得连夜改书。
将所有涉及到现代科技一时半会无法解释的东西全部删掉,并且还要自圆其说。
于是乎,苏白衣编制的第一本粗糙科技书籍出世了,花费了整整一晚上的时间。
书编制完之后东方的天空已经泛白,苏白衣托起沉重的身体想要回床上大睡一觉,却听到外面的厅堂中有不小的动静,于是便拉开卧房的门出去查看究竟。
一看之下气的要死!
这该死的小药童,竟然作死在挪动苏白衣父亲的牌位!
更过分的是,将苏宣的牌位挪开之后,她自己从包袱里拿出另外一个牌位,不偏不倚的正好放在之前苏宣的位置。
亲爹的不动产都给动了,苏白衣如何能忍,当时就怒火中烧,大声喝道:“该死的,你在干什么?你,你,你……”
“啊呀……”药童身子矮小,为了挪动牌位不得不站在凳子上,这下让苏白衣一声喝断吓得魂都没了,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不知道是摔疼了还是被苏白衣吓到了,竟然“哇啦”一声哭了起来。
弄得苏白衣一肚子郁闷,眼睛往桌子上一扫,心也阴沉下来了。
朱绍灰,这名字起的真特么有艺术气息,左看右看都长了个倒霉相,怪不得死了以后都被人背着牌位左摇右晃的颠沛流离。
哼!
哎,不对啊!这小丫头叫什么喜鹊,好像并不姓朱啊,这已经死了的姓朱的是谁?
“这是谁呀!”苏白衣动手将牌位挪开,又将自己父亲苏宣的牌位放到原处。
“呜呜~呜呜~”喜鹊哭着从地上爬起来,恭恭敬敬的接过苏白衣手中那朱绍灰的牌位,怀抱着说道:“你那么大声干嘛,吓死我了,要是吓着了我家老爷,看你有十个脑袋够不够砍?”
“你家老爷,哪来的老爷?”苏白衣更加疑惑了!
岳神医也不姓朱啊!
“就是我家老爷,我家老爷就是我家姑爷!”
噗……
苏白衣有种不好的预感!
姑爷啊,你妹的,不会是……我次奥!
正说话间,岳然从外面走进来,她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叹了一口气,说道:“喜鹊,我们二人借宿在先生家,你怎么能那么无礼呢?”
“可,可,可姑爷不能受委屈……”
“算了,先把老爷拿过来,放在咱们的卧房吧,等过两日找到了房子,再给他准备个清净的房间!”岳然轻盈的走过去,伸手将牌位拿过来,顺便拉起了喜鹊,然后转身就走。
苏白衣赶紧问道:“岳,岳神医,这牌位是?”
“先夫……”岳然微微一顿,说出两个字之后继续行走。
苏白衣脑门一黑!
你妹的,这么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不都是穿越者的福利么,老天爷啊,开什么玩笑啊,给老子弄了个寡妇过来,不好玩啊!
“嘿嘿!”有那么一瞬间,苏白衣都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冷笑着对头也不回的岳然说道:“你把你家老爷的牌位摆在春烟卧房我没意见,可摆放的时候要将正面对着墙,可不能对着外面!”
“为什么?”岳然转过头,对于苏白衣的这个要求很是奇怪。
“哼……”苏白衣咬牙切齿道:“我们苏家可是清白人家,非礼勿视你不知道么,平时春烟睡觉换衣服的时候,让你家老爷的牌位正对着睁着眼看着总是不好吧。”
“砰!”
听到苏白衣的话之后,岳然气的两眼一黑,不小心一头撞在了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