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是一位比熊猫还珍贵的好官,那么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毕竟白姐是无辜。”小师妹点了点头,脸色轻松了不少。
“但愿吧!当官的会有好人吗?拭目以待吧!”我低低的叹了口气。
由于这几日太累了,我们都决定放松一下。
当天下午,我和小师妹、倪虹、秦艳决定一起去飙歌,白素秋喜欢安静,就没有去。
来到歌厅后,我们几个人扯着嗓子,嚎叫了整整一下午,将连日来的恐惧和不安尽情发泄了出来,直到实在嚎不动了,才疲惫不堪的离开了歌厅。
“唉!唱歌也是体力活呀!钱花了,人还累成这样,就那还有这么多的人乐此不疲,真不知道图什么?”我对此表示不太理解。
秦艳嗤嗤的笑了起来,反问道:“男人花钱嫖(和)娼,不也累的半死?你说图啥?你是男人应该最清楚啊!”
我无语了,不得不承认,这世上确实有好多事情,不能用道理来解释。
看看天色已经黑了,秦艳就说:“我请你们吃顿饭吧!我的命是你们救回来的,一直没机会感谢,给个机会吧!”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不差钱,所以我也没必要跟她客气。
晚饭后,我们一起回到宿舍里。
我一头扎进卧室,扑倒在床上,脑袋刚挨到枕头,就昏沉沉的睡去了。
接着似乎是做梦了,又似乎是灵魂出窍了,反正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感觉,应该是半梦半醒之间吧。
我听见门口有人大喊:“于樵先生在家吗?于先生……”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看见两名身穿古装的衙役,正站在门口,这两人的长相非常凶恶,但是态度却异常的恭敬。
他俩先是弯腰鞠躬,然后抱拳说:“您是于樵,于先生吗?”
“正是,你们是?”我觉得这两人陌生的紧。
“哦!我们是城隍大人手下当差的,城隍大人有请于先生前往叙话,先生请移玉趾!”一位衙役说。
“哦!原来两位是公差大人啊!请,屋里坐,喝杯茶。”我很客气的招呼道。
“不了!大人有令,命我二人速去速回。再说,于先生道法高深,这间屋子到处都是敕符,我们可不敢进去。”一位衙役笑着道。
“哦?城隍大人找我有何贵干?”我有些不解的问。
“白日里,先生到城隍庙告状一事,城隍大人颇为重视,所以想烦请先生,以及先生口中那位受害人一起前去对质,若是先生所说句句属实,那么自然公事公办,若是……”衙役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他俩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说的都是假话,那么城隍肯定是要惩罚我的。
对此,我一点都没有担心,因为我说的句句属实,心里非常踏实。
“嗯!行,我就跟你们走一趟吧!”说着我就对着客厅喊,“素秋!素秋!城隍要查办你的案件了,派人来请我们一起去一趟。”
白素秋原本就在客厅里,一听见喊话立刻就说:“好好好!我们赶紧去。”
随后,我和白素秋就跟随着两名衙役,刚迈出一步,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阵变幻不定,等景物再次安定下来时,我定睛一看,已经置身于一座类似于古代衙门的大堂里了。
大堂之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写着“清正廉明”四个大字,匾额下端坐着一位头戴乌纱,身着官服的中年人,此人的面相和城隍庙里的那尊雕像差别很大。
不过,我心里有数,他应该就是本地的城隍爷了,普通人不可能见过他,怎么可能知道他的相貌呢?所以塑像时,只能根据自身的喜好随便雕刻了。
城隍的左侧坐着一位文士打扮的老头子,他面前有一张小桌子,桌子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他应该是书记官。
大堂的两侧各站着十几名衙役,手里都拿着清一色的水火棍,也就是那种两头红,中间白的制式长棍。
我和白素秋刚站定,两侧的衙役便一起用水火棍,在地上不停的点戳起来,响起了一片哗哗之声,然后齐声呼喝:威……武……
他们的声音拉的老长,跟电视剧上那些古代的大堂一模一样。
那两名前去带我和白素秋的衙役,走上前去,对着大堂上的官员弯腰抱拳说:“启禀城隍大人,于樵、白素秋带到。”
“嗯!”城隍威严的点了点头,“你们二人这趟差事办的不错,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多谢大人!”两名衙役再次弯腰抱拳,然后转身走了下去。
这时,一名衙役突然大喝一声:“大胆刁民!见到城隍大人,为何还不下跪?”
他这一声喊的不光声音高,还非常的突然,吓了我一跳。
白素秋生在明末,对于跪拜之礼并不是十分的抗拒,所以她看向了我,意思很明显,跪与不跪,她跟随我,她见我一副傲然不为礼的神情,便也站的直直的。
在现代社会里,表面上的跪拜礼虽然已经废除了,但是绝大多数的人在心理上一直是跪着的,从来都没有站起来过。
我相信,这些人死后,见到城隍定然是立刻就跪。
我应该算是一个异数。
我扭头望向那位命令我下跪的衙役,发现居然有过一面之缘,他是去抓白素秋的那几名衙役中的一个。
我注视着那个衙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问:“我们为何要跪?”
“你是民,城隍爷是官,民见官,就要跪拜,如此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真是愚不可及。”衙役怒斥道。
“你口中的那个民,是顺民,你刚才说了我们是刁民,我们为何要跪?”我反问。
“你……”衙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了,他转头对着城隍弯腰抱拳说,“大人,属下请求先对这两个不知礼数的刁民施以重型,然后再治他二人大不敬之罪,望大人恩准。”
“这……”城隍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