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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体突然僵直了一下,我乘机挣脱了双手,迅速又掏出一张符篆,出手似闪电,啪的一声拍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的双眼猛的睁大,身体再次僵直。
我得势不饶鬼,接二连三的又拍出了几张符篆,将她的上、中、下,三个丹田,以及左右肩井穴,都贴上了符篆。
这下她彻底动不了了。
我正想继续封她的穴位,突然间倪虹的百会穴喷出了汩汩黑气。
其他的鬼魂一旦附在了人身上,通常都舍不得离开,必须强制驱逐,但是邪神不一样,它非常懂得把握机会,一见形势不好,立刻就想要开溜了,这是它的一贯作风。
我急忙抓出一把朱砂,对着黑气就撒了过去。
先是一阵滋滋的响声,接着黑气急速翻滚着飞出了门外,只留下一道阴惨惨的嚎叫。
我本想追出去,但是看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倪虹,还是停住了脚步。
一来追上的可能性极小;二来还是先救人为妙,若是为了追杀邪神,而让倪虹出了意外,就得不偿失了。
经过连番战斗,我也累坏了。
坐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才抱起依然昏迷的倪虹,把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先关上门窗,然后才替她盖好了被子。
我肩头的伤口还在滴着血,刚才战斗时,还不觉痛,如今停了下来,只觉得不光是肩头,浑身都酸痛的要命。
我从荷包里拿出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然后点了一根香烟,躺在沙发上慢慢的抽着。
抽完烟,也歇息的差不多了。
我便来到床上,替倪虹推宫过穴,虽然不推她也能醒过来,但是她若能快点醒,不是更好吗?
推了大约十几分钟,倪虹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声。
我便停了下来,用被子将她盖好。
倪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愣了大约有一分钟,才问:“我怎么躺在床上了?刚才我睡着了吗?”
“不是……”我正想跟她解释。
“啊……”倪虹突然一声尖叫,她的嗓音嘹亮清脆,比女星们的海豚音还要高八度。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倪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被子很自然的滑落了,她赤(和)裸的上半身就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
不过,之前我已经看了好长时间了,而且还找了一下手感,所以现在已经不新鲜了。
“走光了!唉……”我长叹一声,转过脸去。
倪虹急忙扯过被子,遮住上半身。
“有什么疑问穿上衣服在问吧!”我幽幽的说。
接着,我就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你……你怎么会是这种人?我……我真的看错了你,我以为你是好人……”倪虹颤抖的质问声中夹杂着一丝哭音。
我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已经穿好衣服了,就转过头,摊了摊手说:“我什么都没做,你误会了……”
“闭嘴……”倪虹大吼道,“你这种态度,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是男人就要敢作敢当,占了便宜,又死不承认,算什么男人?”
“你仔细想想……”我刚想解释,又被她打断了,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闭嘴!我不用想,肯定是你给我下了药,然后……”倪虹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你怎么会如此的下流……”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不是你想的……”我拍了拍脑袋,仰天长叹。
“不用解释,你自己看吧!你还用解释吗?”倪虹指着床单上的血迹,泪如泉涌。
那血迹是我替她做推宫过穴时,从我肩膀上的伤口中流下来的,没想到却被她认为是非礼她的证据了。
嗯?我脑子突然闪过一丝灵光。
“你的意思是你是处子身?”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
“你简直就是混蛋,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都是你这个禽兽干的好事,你自己说我该不该报警?你该不该坐牢?”倪虹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叱责。
“你不该报警,我更不该坐牢!”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你冷静点好不好?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几个小时后就天明了,然后我陪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如果你仍然是处子身呢,就说明什么问题都没有,是不是?如果你的清白确实被我毁了,我对你负责,或者你再报警,好不好?不就这么简单吗?”
“你……”倪虹本来还想发火,但是她也觉得我说的很在理,便逐渐的冷静了下来。
我坐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了下去,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的说:“如果你真是处子身,只要你冷静的感觉一下,一切就都清楚了,根本就不用去医院,对不对?”
听了我的话,倪虹点了点头,然后原地走了几步,然后皱着眉头说:“似乎有点疼……”
噗……我一口香烟直接呛进了肺管里,把我眼泪都呛出来了:“咳……咳……你仔细感受一下,具体是哪个地方疼。”
“屁股有点疼,身上也有点酸痛……”倪虹犹疑的说。
我无语了,她屁股上被我撞了几膝,此刻当然会有些痛了,又在地上打滚了好几次,身上其他的地方不疼才怪了。
“你应该感受的是关键的部位,而不是其他地方……”我提醒道。
“嗯!确实没有异样的感觉……”倪虹的神情瞬间轻松了不少,然后又不太确定的问,“你真的没有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当然没有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我很失望的摇了摇头。
“那床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倪虹疑惑的问。
我扒开上身的衣服,指着肩头的伤口,没好气的说:“你看,那是我的血,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