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看着小师妹,她如果早说已经找到了出口,我根本就不会去砸铁门,而是直接离开这里。
“我……我好奇嘛!我想知道铁门后面是什么。”小师妹噘着嘴说。
“现在知道了?走吧”我耸了耸肩,说完直接走向小师妹指定的通道。
不一会儿,我们就走出了通道,发现居然又来到了刚才掉下来的那个地方。
这时,我们感觉到山体似乎微微的震动了一下,不过我并没有在意。
入口处,一缕晨光照了进来。
我扣着洞壁的岩石攀了上去,举目四顾,已经艳阳高照了,那群女尸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又找了一根藤条把小师妹也拉了上来,然后拿出罗盘定了方向,带着赶往丛林之外。
我边走边传授她一些丛林生存的基本常识,并谆谆告诫,好奇心会害死人的。
可惜的是,小师妹只对丛林生存技巧感兴趣,对于我的忠告并不在意。
当夜晚再次来临的时候,我和小师妹在树上共度了一个“凉”宵,冬夜在树上休息,安全是有了保障,但是却被刺骨的寒风吹了整整一夜。
我坐在树桠杈上,小师妹躺在我的怀里,她睡得很是香甜,她似乎做梦了,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我直觉得她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她的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
第二天傍晚,我和小师妹终于赶到了红山。
小师妹看见师傅后,就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根本不给师傅责骂的机会,又是撒娇又是放赖的。
师傅看着完好无损的小师妹,原本紧绷着的脸,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宠溺的抚摸着小师妹的头顶,光是乐呵呵的笑,居然连一句训斥的话语都没有说出来。
我不由满头黑线,我终于明白小师妹为何如此任性了。
小师妹依偎在师傅的怀里,得意的向我挤了挤眼,我终于相信女儿真的是父亲天生的克星。
我刚到家才清闲了一天不到,又被晓静和冷姐拖着去溜冰。
说实在的,我小时候一到冬天,就在冰面上跑着玩,但是从来不会溜冰,要让我穿着平底鞋在冰上跑步,一点问题都没有,可要是让我穿上溜冰鞋,我站都站不起来。
晓静和冷姐则不一样,戴轮子的冰鞋都嫌不够刺激,穿的都是“冰刀”,她俩像两只快乐的天鹅一样,在冰上自由翱翔,催情的笑声,不是,是清脆的笑声在湖面上来回荡漾。
尤其是冷姐几乎达到了专业水准,什么空中转体、单腿平衡之类,简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她牵着晓静的手,不停的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两人还真的玩出了冰上芭蕾的美感,唯一的不足就是两人穿的有点多,都是羽绒服,若是换一身素白的紧身衣和短小的天鹅裙。
简直就是美不胜收。
我暗暗下定决心,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练习溜冰技术,就咱这身体素质,只要技术过得去,当个王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