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在往回溜的时候,她俩看见一个青年的女子蹲在冰面上洗衣服,这么冷的天气,敲碎冰面洗衣物,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因此她俩不免就多看了几眼,那女子就问她俩:“你们看我洗的干净吗?”
女子说着就站起来,她的面容姣好,清秀纯朴,身材也很不错,就是脸色过于苍白了,眼睛很空洞,面部看上去有些僵硬,但是僵硬中又带着悲切和凄厉,乍一看很是违和。
那份悲切的表情似乎凝固在她脸上了,不会消失,也不会变化。
女子说着就把正在浆洗的衣物展开了,原来是一件白色的床单,很是洁白,一点污渍也没有。
晓静就夸赞道:“很干净啊!白白的!”
谁知,那女子听了反而不高兴,又问冷姐:“你看呢?干净吗?”
冷姐觉得莫明奇妙,就实话实说:“确实挺干净,雪白雪白的。”
衣物洗的干净被别人夸赞,正常人应该高兴才对,谁知情况恰恰相反,那女子勃然大怒,张口就骂:“你俩眼睛瞎了吗?明明都是血,大片大片的血,为什么说是白色的?”
无缘无故就被人骂了一顿,依着冷姐那霸道总裁的脾气哪里能忍?当场就要发火,被晓静及时拦住了,并硬拉强扯的把她拖了回来。
晓静性格柔和,通常不跟他人拌嘴,她劝冷姐说:“就当被疯狗咬一口了,你总不能再去咬狗一口吧!”
晓静虽然把冷姐给劝回来了,但是很明显冷姐的怒气还未完全消除,也难怪她,无缘无故被人骂了一顿,搁在谁的身上都是很窝火的事。
我一听说是这么点小事,就耐心的劝了冷姐一番,又给她讲了几个黄段子,她这才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她俩照例去溜冰,又是太阳落山后才回来,女人一旦疯起来,就不会去考虑时间。
当她俩回到家后,冷姐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就问怎么回事。
结果,她俩又碰见那个洗衣服的女人了,这次那女人不是洗床单的,而是在湖里洗澡的,还脱的精光,这么冷的天在冰窟窿里洗澡,不是脑子坏了是什么?
就算是玩冬泳,也不用脱光吧?
那女人看见晓静和冷姐,又向她俩问话:“床单脏了还能洗干净,要是人脏了,该怎么洗?”
她俩一看这女人明显脑子不好,就没理睬她,直接往家来了。
“连续两天碰见怪事,我现在能卜卦了吧?”冷姐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自从古墓出来以后,冷姐真的迷上了易学,回到海城就买了一大包易学书籍,什么《梅花易数》、《连山》、《归藏》的,只要一有空就专心研读。
这还不算,还天天盯着我,让我亲自给她讲解。
我第一件事就是告诉她:无事不卜。
天道不容亵渎,必须要有敬畏之心,千万别没事卜着玩,或者在朋友面前炫耀,否则真的容易出事。
因此,尽管冷姐研习了几个月的易数,却一次都没有占卜过,这次她无故被人骂了,所以就认为这是有事了,应该可以卜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