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去,晓静就开始解手了,一阵泉水叮咚之后,结束了,然后她就把只装了一点点尿液的瓶子递给了我。
“怎么才这一点?都洒外面了吧?真浪费!”我略带不瞒的嘀咕了一句。
“你真是禽兽哥哥!”晓静红着脸啐了我一口。
“嘻嘻!你以为她有你那个本事啊,往瓶子里一插,滴滴难舍!”冷姐嬉笑道,然后她似乎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不过话说回来,瓶口那么小,你都能插~进去,你那个该有多苗条啊?”
“哈哈……”晓静忍不住笑了出来。
“苗条?实话告诉你吧!我都是用大号罐头瓶采集童子尿的!小号的都不行,别说矿泉水瓶子了。”我立即反驳道,在这件事情上,几乎所有的男人都是“小母牛玩倒立----牛逼冲天”。
“晓静妹妹有福了!”冷姐捂着肚子笑道。
“有福同享!才是好姐妹!”我厚颜无耻的补充了一句。
我们三人边走边调笑,在这萧瑟清冷的秋夜里,却是别有一番乐趣。我们的运气还算不错,虽然没有找对村子的方向,却阴差阳错的走到红山脚下的戏台子附近。
到了这里也不错,可以确定村子的位置了。
“啊切!”晓静打了个喷嚏。
秋夜凄凉,秋风惨淡,再加上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这里的古屋比较多,我们到里面把衣服烤干再走吧,否则我担心明天你俩都会发烧。”我建议道。
她俩自然是同意了,谁想穿潮湿的衣服啊。
我就带着她俩走进了我小时候学道时所住的那间房子,这里除了我和师傅,基本没人敢来,我当年搭的简易床都还在呢,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我小时候第一次拿砖头拍鬼就是在这里……这是我当年睡得床……”我一边给冷姐介绍,一边寻找干柴棒子。
我正说着,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阴冷的旋风,墙上的破窗户被吹得嘎嘎直响,卷起漫天的尘土,屋顶上的瓦片都被吹落了几块,掉在地上,发出连续不断的碎裂声。
原本星空璀璨,静好怡人的秋夜,转眼间就变得愁云惨淡,阴气森森。这阵旋风绝不是大自然的风,一、大自然的风再冷都不会有阴森之气;二、这阵风只在红山这一片旋转不停,并不往远方去。
“嘘!”我做了个禁声手势,迅速关灯并握紧斧子。
她俩立即靠到了我身边。
接着,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悲惨至极的哭声:“呜呜呜……我的……孩……子们,你……们……死的好惨啊!那个……天杀的,你怎能下此毒手,灭族啊……”
听声音像是一个老太太在悲号,她的哭声凄惨痛切,肝肠寸断,令闻者落泪,听者失声,哭声中还夹杂着无穷无尽的恨意,和阴气森森的诅咒之念。
老太太呜呜咽咽的越哭越伤心。
“我诅……咒你,你个天杀的,灭族之仇啊!全族数百口几无噍类!都被活活烧死了,若非我见机的快,连我都折进去了……”老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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