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仰天狂笑,“我就知道是你!快二十年了,终于玩死你了,畜生就是畜生,再怎么狡猾,还是要成为我的标本。”
那两个躲在暗中拉绳子的两个女人,此刻也走了出来,她俩的脸上俱都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兴奋之色。
冷姐看着地上那只从头到尾,体长还不到三尺鬼东西,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之色:“就是这样一只小东西,居然弄的我们三人狼狈不堪,惶惶如丧家之犬?”
“你千万别小看它,我差点就被它弄成了傻子!”晓静感叹道。
“其实,它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怎么会如此恶毒呢?”冷姐说着走到青皮子身边,蹲了下去,她想看的更清楚一点,“哎呀!你看,它居然在流泪,它的眼神好悲伤啊!”
我正绕过硫酸池,往这边走,听见冷姐的话,我心头猛的跳了一下,立刻大声喊:“别!不要看它眼睛!”
可惜,我喊的似乎有点迟了。
冷姐傻傻的蹲在黄鼠狼面前,对我的话充耳不闻,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
好在还有晓静,她迅速做出反应,一把捂住了冷姐的眼睛,冷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幸好晓静将她抱住了。
我快速跑到她跟前,抓住她的手腕,将手指搭在她的心脉上:还好,心脉平稳。
接着,我又将她的眼皮子翻开:瞳仁凝而不乱,没问题。
然后我又将手放在她双峰之间,嗯!很柔软,手感一级棒。好吧,我承认,这次纯粹是为了吃豆腐。
“没事,惊吓过度,导致昏厥!”我点了点头。
说完,我就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做了一番推宫过穴。
其实即使我不给冷姐推拿,几分钟后她也会自己清醒过来的。不过呢!既然我懂得治疗,自然不能放任她自己醒过来了,最关键的是,这是揩油的绝妙时机,不占便宜,岂会是我的性格?
尤其是当着自己女朋友的面抚摸别的女人,女朋友不但不生气,反而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这是何等的有成就感啊!自从性福、美好的旧社会被推翻以后,就只能一夫一妻了,对男人来说是何等的悲哀?
我常想:可能是上辈子我作孽太多,才会出生在这个不允许纳妾的万恶新社会吧!
不一会儿,冷姐就悠悠转醒了,我本来还想再温存一番,给她一些精神慰藉,但是很明显,聪明的晓静似乎看出了我的不轨意图,把冷姐又从我的怀里给抢了过去,她亲自抚慰了。
“好尴尬啊!”我耸了耸肩,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看了晓静怀里的冷姐一眼,然后转过身,拿起地上的绳子,打了一个结,套在青皮子的脖子上。
按照我跟青皮子之间的仇恨来说,我应该把它碎尸万段,方能解我心头之恨,但是考虑到刚才它给我创造了一个,理直气壮的吃豆腐的机会,所以我大慈大悲之下,决定赐予它绞刑,直接用绳子把它勒死了。
这可能是青皮子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了,正所谓鸟之将死,其鸣也哀,青皮子将死,其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