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冷姐说,“是不是我们又遇到麻烦了?”
“幻术!你们站在原地不许动,我不发话,你们就站在那里。”我很严肃的告诫她俩。
我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点熟悉,只是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可能是上学时的化学实验室里,也可能是在其他的地方,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这种气味绝对不是好东西。
“青皮子的害人伎俩就那几招,无非是读心,摄魂,幻术,幻术就是俗话说的‘鬼打墙’!”我边说边用斧子往地上敲,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地面上有什么东西。
当当当,地面发出的回声很好听,应该还是水泥路。
我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支火把,让晓静举着,然后问:“你们两个有没有姨妈巾?上面要有血才行!”
“干吗?”她俩齐声问。
“天癸能破鬼打墙!”我赶紧解释了一下。
晓静和冷姐互相瞪视了一会儿,然后同时摇头。
我无奈的拍了拍脑袋,想想也是,一个月才那么几天,哪能这么巧刚好就碰上呢?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幸好童子尿也能破解,你们俩谁脱一件衣服给我!”我拍了拍胸膛,补充道,“我上衣已经没了,总得给我留条裤子吧!”
两个女人又相互瞪视了十几秒,最后冷姐在晓静哀伤的眼神中败下阵来,叹了口气,把上衣脱了下来递给了我。
“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值钱,我脱!”冷姐自嘲到。
虽然她用的是玩笑的语气,但是我明明能听出一丝伤感,以及永远都无法释怀的痛楚,我不了解她的过去,却能从中感觉到那应该是不堪回首的。
“不值钱好啊!像我这样的穷人最喜欢打折的便宜货,给自己开个价吧!”我毫不客气的说。
晓静很默契的接住了我的话茬:“一毛钱一晚上,不低了吧?你自己承认不值钱的!那我先买一万块钱的,从此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我和晓静的话很难听,但冷姐的脸上却露出了会心的笑意:“真心受不了你们这对狂蜂浪蝶,好意心领了,我只是随口开个玩笑,又不是真的自暴自弃……”
“这种玩笑最好不要开,谁都是母亲生下来的,若按照刚才你的意思,岂不是说天下的妈妈都不值钱?”晓静又狠狠的补了一句。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好意!”冷姐说着给了晓静一个拥抱。
“我要干正事了,你们俩闭上眼睛……”话刚出口我就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废话,这时候闭眼岂不是找死?既然中了鬼打墙,说明那怪物就在附近。
“你俩睁大眼睛,注意观察四周,不要看我。”我说着掏出水龙头,对着手中的衣服,开闸放水,全棉的衣物就是好,吸水性特强,尿液尽数被衣服吸收了。
“哥……你也不害臊,就不能斯文点?”晓静跺着脚娇嗔,可是她不敢闭眼,因为周围还潜伏着一只吃人的丧尸呢!
“别害羞!虽然它的所有权归我,但使用权归你!”我哈哈一笑说。
其实,我明明看见她虽然看着四周,但是她眼睛的余光老是不自觉的看向正在吐水的大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