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回到房间里,那黑色的蕾丝胸罩,半透明的丁字内裤,此刻仿佛是一张恶意满满的抽象表情包,对着我发出无声的嘲讽。
一股怒气从心头冲起,我一把抓住黑色的内衣,用力的揉成一团,恶狠狠的扔进了垃圾桶里,过了几秒钟,感觉有点可惜,我又捡回来了,做个纪念吧!
这是谁在害老子?别让老子抓住,否则定然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对啊!到底是谁在害我呢?
我才到海城不久,认识的人都没几个,更没有仇家,而且这房间只有我和晓静有钥匙,别人也进不来啊!晓静租了这间房子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换锁,现在连房东都没有钥匙。
我的床靠近窗户,为了空气清新,我平日里上班的时候,都会把窗户打开一扇,那么现在只有一种可能,陷害我的人,是从窗户里把内衣扔到我床上的。
我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就不想了,这事以后再想办法跟晓静解释吧。
不过呢,我得长个心眼了,这次那混蛋扔的是内衣,下次要是扔一包毒品到我床上,警察应该不会听我解释的。
第二天,我到厂里上班,迎面碰上了晓静,可是她只是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扭身就走了,她真的不理我了。
我并没有追上去解释,我知道现在不论我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除非那个陷害我的人被我的抓住,否则所有的解释都是狡辩,都是编故事。
我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办公桌上赫然放着一盒早餐,我心里顿时就暖了起来,不用说这是晓静给我买的。她知道我早上经常不吃早餐,她说这样不好,时间长了容易得胃病,所以自从到了这里,我的早餐几乎都是她给我准备的。
我就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生气归生气,她该做的事情她还是会继续做的。
此后我每天上班之前,都把窗户完全打开,这样一来,虽然还有一道防盗窗阻隔,但是从外面往室内扔东西也变得更加容易。
我就是要栽赃者继续作案,如此我才有可能抓住他,他若是就此停手了,我还真不可能知道他是谁,我每天回到房间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屋里有没有多出啥东西来。
可是连续十来天,那个栽赃者都没有再作案,如此看来这是一个很谨慎的人,没有连续作案的胆量。
栽赃者不作案,我反而着急了,因为抓不到人,我就没办法向晓静解释啊,而且我渐渐感觉有点不对劲,原本我的楼上楼下,左邻右舍的女工,见面都很友好的打招呼问候。
这几天,她们见了我都有意无意的离我远远的,比如有几个女工正有说有笑的走着,一转头看见我跟在她们后面,立刻相互小声嘀咕几句,加快脚步快速前进,似乎我就是一个大色狼似的。
还有一个女工就住在我旁边,以前见面都很客气,偶尔还开个小玩笑,可是现在和我对面走过来,她立刻掉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诸如此类,多不胜举。
开始,我并没有在意,可是这种现象反复出现,我就感觉似乎哪里出问题了。
可是,我明明没有做过什么下流的事情啊,公车痴汉那类事,我可做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就想找个人问问,但是她们一看见我,老远就躲开了,明显是不想搭理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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