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哥哥!我不想离开你!可是爸爸妈妈都要去外地,他们不让我一个人留下,我跟他们说了,我可以住在你家里,他们不愿意。”晓静泪眼婆娑。
“你去吧!你爸不是说那里的条件很好吗?他还说我们这里太穷了,再说我以后会去看你的。”我安慰道。
“太远了,我爸爸说坐火车都要几天几夜才能到呢!我们国家为什么这么大啊?要是能像地理书上的其他小国家那样,汽车几个小时就能跑遍全国,那该多好啊!”晓静幽怨的说。
以前上地理课时,我们都以祖国地大物博为荣。
此刻,晓静第一次怨恨国土面积太大了。
“你放心吧,再远我都会去看你的,我没有骗过你,不是吗?”我很负责人的说。
“嗯!哥哥你从来都不骗我,这次说话也要算数。”晓静两只大眼睛静静的看着我,满是期待。
“绝对算数!”我拍着胸口说。
“你以后会和其他的小女孩一起玩吗?”晓静问。
“呃!当然不会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言不由衷的回答。
“那好!拉钩!我以后也不和其他的男孩子玩。”晓静说着伸出了小手指。
于是,又一次的海誓山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多么经典的爱情盟誓啊!
“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我,你就不能保护我了,我该怎么办?”晓静太懦弱了,她对我有着严重的依赖。
“记住了,谁欺负你,你就打谁,就像我打小磊那样,拿石头把他的脑袋打开花。”我非常认真的跟晓静说。
“嗯!”晓静狠狠的点了点头,“我一定听你的,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可是,如果遇到鬼呢?我拿石头也打不过他们啊!我又不像你会驱鬼。”
这倒是个问题,师傅曾说过晓静的火性低,容易被邪祟之物纠缠。
突然,我灵机一动,师傅能在我的胸口点一个辟邪的朱砂印记,我为什么不能给晓静也点一个呢?点这个印记并不是太难,以我现在的玄学水准,完全可以做到,而且师傅临走时,丢了一些朱砂给我练手。
我解开上衣,让晓静拿电筒照着我的胸口,跟她说:“看!我胸口有一个朱砂印记,是我小的时候,我师傅给我点的,有这个就不惧鬼神了,我给你也点一个,怎么样?”
晓静有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虽然那时很傻很天真,但是不该对异性脱衣服还是知道的,她略微思索了几秒钟,便害羞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解开衣服,对我敞开了胸怀。
说实在的,不论你们信不信,我当时真的没有邪念,大家都还没发育呢,那胸根本就不叫胸,比镜子都平坦,如果一定要形容也就是后背上长了两颗痣。
于是,我就心无旁骛的在晓静的胸口点了一个朱砂印记。
成年后,每每谈及此事,晓静都会对我拳脚相加,她坚持认为我是一个从小就很邪恶的人,点朱砂印记不仅仅是占她便宜,更是一种炫耀,和老虎圈地盘一样性质的。
不论有多么的不舍,晓静最终还是被她爸妈带走了。
此后,很多年里我和晓静之间,都是靠邮递员来进行联系的。那些年里,焦急并幸福的等待着远方的书信,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不可能感受到的。
听起来很浪漫吧!其实真实情况比这更浪漫,我写给晓静的每一封书信里,结尾都会附上一首诗词,而且不是引用古人的,是我自己写的。
因为我相信一句话:写诗如果不是为了泡妞,那将毫无意义。
说实话吧,这种浪漫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有电话或者QQ,谁写信?疯了?
晓静在写给我的每一份书信中,都要督促我好好读书,她说沿海城市非常的繁荣,那里的钱也很好挣,和我们村子相比,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
可是天堂里的大学生和农民工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她让我好好读书,一定要考上大学,毕业后到沿海发达城市去生活,决不能留在那个穷乡僻壤。
对于生在农村,长在农村的我来说,摆脱命运的唯一机会就是考试,虽然现在很多人大骂“一考定终身”的制度不合理,可是对于那时的我来说,这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
晓静给我描绘了一个天堂,我便认准方向发足狂奔,因为那里有美好的生活以及我的初恋。
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本省的一所三流大学,不是我不努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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