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计划。
二人情同姐弟,所以,不管谷秋蝶想要做什么,任冲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帮助她,即便是一些不好的事情。
“走了。”任冲揽住罗明的脖颈,押着他向谷秋蝶的方向走去。
来到谷秋蝶身旁,看见站在他旁边的两个陌生人,罗明满心的不愿,吵着闹着非要回研究所。
任冲和谷秋蝶施展强硬手段,一人将罗明双手压在身后,一人拽着他的衣领缓步前行,二人将他押上了火车。
火车缓缓启动,慢慢的驶离了车站。
车厢内,任冲和谷秋蝶把罗明按在了座位上。
罗明像屁股上长了钉子,怒气冲天的挣脱起来,他愤怒的瞪着双眼,嘴皮上下开合,吐沫星子满天飞,口中说出的话,不堪入耳。他的话引得邻座不时的侧目而视,令其他几个人非常的尴尬。
十几分钟后,罗明终于骂累了,软软的瘫倒在火车座椅上,谷秋蝶满面忧伤的看着他,缓缓的出言解释起来。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联系上谷教授了。
前几天,谷秋蝶来研究所询问她父亲的信息,谷教授的领导说她父亲正在深山考察,山中信号微弱,无法联络谷教授。但是请她放心,告诉她这次的考察任务并不危险,让她回家等待消息。
但是,当她走出领导办公室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两个研究人员的对话,他们说谷教授的追踪仪已经失联,已然失踪一个多星期了,结合当地的地理环境,他们认为谷教授应该已经死在了巴颜喀拉山。
谷秋蝶听完这个消息悲痛万分,在家哭了好几天,她不相信父亲已经死了,决心前去寻找父亲的下落。
经过一番苦心哀求,谷秋蝶终于请来了她身边的这两位考古专家一同前往巴颜喀拉山。
年青的这位是高博士,他看起来三十多岁,气质儒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貌斯文,脸上时刻挂着微笑,他是谷教授最看重的学生。
而年老的那位是袁教授,他年龄和谷教授相仿,发型凌乱,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镜片足有半个拳头大小。从气质和神态上来看,他和谷教授应该是同一类人,属于整天待在研究所里做学问的那种书呆子。
罗明一脸不悦道:“我既不懂考古,也不懂地理,更不懂风水玄学,您干嘛非拉着我去那荒山野岭?”
“你以前当过侦查兵,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万一在深山里遇到野兽袭击,你能保护我们的安全。如果这次我们有什么重大发现,没准你还能调入研究所的考古探险队呢。”谷秋蝶狡黠的回道。
“您逗我玩儿啊?哎!你说,我连把武器都没有,真要是遇上豺狼虎豹儿,我能保证自己个儿逃出来就不错了,还想着让我保护你们的生命安全?您别跟我逗了,成吗?”罗明气得鼻子都歪了。
“我已经联系好了,等到了巴颜喀拉山,会有人给你配发武器的。”
“你说什么?”罗明满目惊诧:“有人给我配发武器?你在军队里还有关系?”
谷秋蝶微微摇头:“是我父亲的一个老同事,他现在是那边的负责人,他可以帮助我们获取武器。”
一直默不作声的任冲,坐在座椅上,静静的观察火车上同行的几个人。
自己对面坐着的是谷秋蝶、高教授和袁教授,罗明和任冲坐在一起。
他默默的数了一下,一、二、三、四,加上他自己,正好是五个人。
“嗡……”仿佛有颗原子弹在任冲脑中爆炸,难道,这就是他梦中的五人勘察小队?
幽幽兽吼之声,深不见底的洞道,还有那只看不清体貌的凶兽。
‘会死人的……’任冲的内心被未知的恐惧不断的侵蚀。
‘拦住她,不能让她去。’任冲内心中的声音告诉他自己,他必须要阻止谷秋蝶进入那条一直萦绕在自己脑海中的神秘矿道。
他注视着谷秋蝶忧愁的面颊,任冲的嘴唇不住的颤抖,他想劝说她不要去巴颜喀拉山。现在马上下车,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开口。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谷秋蝶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说出去她是否会相信。
也许,这只是个巧合。也许,那只是自己的一个噩梦。
任冲现在并不能确定,他们五个人就是他梦中的那只勘察小队。从他们现在的装备上来看,他们还不是那只装备齐全,执行力统一的五人勘察小队。
而且,他现在并没有遇到那些全副武装的士兵,也没有进入那条幽深昏暗的矿道。
或许,这一切真的仅仅是一个巧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