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四五千人,城内的八旗劲旅足有三千多人,城东还有一千的镶黄旗少勇营,守住内城绝对没问题!”
“砰!”东果公主拍案怒声道:
“鄂托伊,你身为兴京将军,不去带兵去守卫宫城,还在这里和我们这些女人妇孺待着干什么?”
鄂托伊吭哧瘪肚的憋闷半晌,还是低声的说道:
“回,回东果公主的话,这...这股明军不一般啊,攻势太猛,据外城的章京所说,他们忽然间就从各处冒出来,近乎全是铁甲青壮,一定是明军各部的精锐,早有预谋....”
“别说了!”
东果公主震怒,满屋子的人全都惊恐的伏跪在地,只见她指着鼻子道:
“今夜,我将巴牙喇营半数都交给你。若是你还守不住城,鄂托伊,本宫可跟你说明白了,这宫里住着的可都是太祖皇帝的遗孀老幼,有一个出了什么事,你全族都要被我大清诛灭!!”
鄂托伊连连扣头,冷汗直冒道:
“公主放心,有巴牙喇营在手,小的一定将这部明军主将生擒,听候公主发落!”
“滚,本宫看见你就心烦!”
鄂托伊如蒙大赦,脑袋都要碰到地上,弓着身小步挪出宫外,出了宫外他这才松了口气,见到早就等在外面的众多章京统领,顿时出声吼道:
“都听见了,东果公主雷霆大怒,说的话可不是闹着玩!这次若是有一个明军进了宫,怕你们、我的宗族都保不住!”
“奴才们明白!”
......
喊杀声持续了一整日,直到深夜还在回荡。
这是汉人第一次杀到建奴老窝里,以前大家每个人都有亲人被鞑虏杀害,王争一日不封刀的命令,使得每名战兵都可以放开手脚来打这场复仇之战。
驻守外城的清兵有一千多人,多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突然杀死,所以登州营的伤亡很少。
到了深夜,宫里宫外的清兵好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全都迅速的增援过来。
登州营和清军围绕着城门,在一天内进行一次次的较近,你争我夺不下七八次,但就是没有哪一方能真正控制住。
清兵和登州营的兵士皆是悍不畏死,在城门和城墙上厮杀不止。
渐渐的,登州营的伤亡开始多起来,王争率领亲兵上阵,而清军,甚至将还没有操练完全的镶黄旗少勇全都顶了上来。
这也说明,这场战斗已经进入到最后阶段,两方都没有底牌可以打出去了。
董有银、高亮、黄阳三人带队冲锋,分别负责城门与东西城墙的进攻,登州营的将官人人当先。
他们都知道这次是背水一战,打不下来赫图阿拉,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
将官的带头作用是最大的,登州营的每一名将官都是凭战功升上来的,并不是其他明军中的贪生怕死、尸位素餐之辈,个个都是血性的汉子,战斗中没有一个后退。
将官都是这样,其余的战兵自然是奋勇向前。
现在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什么阵战的比拼了,完全是两方在殊死搏斗,不是你砍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清军的佐领章京们都知道,若是守不住城,他们宗族都将被皇太极处死。
当战斗的两方没有一方肯后退,都打着必须获胜的念头时,战斗的地方也就彻彻底底成了人间的修罗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