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屋内絮絮叨叨,方浩在屋外招手唤来呼二,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呼二两个眸子烁烁放光,连连点头,显然兴奋异常。
吱扭一声轻响,门开了,花小娘子拉着安道全的衣袖,眼泪汪汪,难舍难分。
安道全心里有鬼,手上还在轻轻安抚花小娘子秀发,心里却急躁得很,恨不得小娘子赶紧走人,省的被人发现,那就大事不妙也。
“安相公,奴家走啦,你要……唔唔唔……,唔唔……”安道全眸子突然放大,惊恐的看见一个黑影伸胳膊死死勒住花小娘子的细嫩脖颈,一手捂住小娘子樱口,抓小鸡崽子一般将她擒住。
呼二这厮哪有一丝丝怜香惜玉的念头,铁腕如钩,勒的俏弱弱的小娘子半口气也提不上来,只唔唔了两声便昏厥过去。
一把雪亮的尖刀顶在安道全喉结处,一个冷冷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道:“喊一声,就一刀割断你的喉咙。”
安道全被刀尖逼着一步步退进屋内,那擒住花小娘子的汉子也提着那具软绵绵的娇躯进屋,吱扭一声轻响,屋门被关上。
灯光下,方浩将安道全按坐在凳子上,笑吟吟收回尖刀,拍拍安道全肩膀道:“安神医好手段,竟然哄得堂堂知府的如夫人与你春宵一度,在下佩服,佩服啊。”
方浩放心的很,他才不怕安道全敢喊救命呢,跟知府的小老婆偷情,嘿嘿,这顶绿帽子谁能忍得?
安道全面色苍白,身子抖得跟筛糠一般,哆嗦半天才支支吾吾发出声:“你,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是钱知府的家人吗?”
方浩嘿嘿一笑:“当然不是。”
安道全强打精神烊怒道:“好大胆子,你们胆敢私闯知府宅邸,莫非不怕王法吗?”
方浩切了一声:“王法?安神医,我看你才不知道王法吧?给钱知府戴绿帽子,这事要是惊动钱知府,恐怕钱知府对我兄弟二人不但不降罪,反而要赏赐一二吧。”
安道全面色愈发灰白,低头不语。
方浩道:“安神医,眼下你有两条选择,要不要听在下讲讲?”
安道全张张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方浩也不打算让他说话,继续道:“第一条路,我杀了这花小娘子,然后用她的鲜血在墙上书写几个大字,杀人者,安道全是也。你看如何?”
安道全大惊,火烧屁股一般跳将起来,被方浩冷冷的目光一逼,吓得又倒退一步,绊坐回凳子上。
“第二条路,你留下一封书信,就写你和花小娘子情投意合,私定终身,今夜带小娘子离去,请钱知府见谅。然后呢,我带上你和小娘子一起离开,如何?”
“我,我,在下与壮士素不相识,并无仇隙,壮士何苦,何苦要害安某啊。”安道全差点哭出来了,这两条路,哪一条都是死路啊。
方浩不理他,只顾打开他的药箱在里面一阵乱翻,果然翻出来写药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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