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谢光宗有心想扒开泥来看看,可曾先生交代过,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以“金瓮”**为准,绝不可再把“金瓮”再起出来。因为再起出来,就变成要再安葬一次了。那这个真龙穴就跟谢光宗无缘了。
既然“金瓮”已经不见了,那就肯定是**了。谢光宗也不敢扒泥,那就把土填回去吧。谢光宗拿起铁锹,“刷刷刷”地几下,就把这个坑填平了。
司仪队的人是真的欢了,这等了一天的“开始”没等来,却等来了一只兔子从天而降,敲响了早就盼望着响起来的鼓,真是太有喜感了!这个谢老板不是常人啊,难怪跟我们说,鼓响也算是一个信号。可他是怎么知道会有兔子来打鼓呢?等得好好的,突然就叫我们快准备,然后就有兔子来打鼓?这也太灵了吧?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总算是把仪式开始了,这也意味着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家了,今天可是双倍工钱啊!心里想着高兴,就把这高兴地情绪传到了乐器上,再通过乐器渲染了出来。好好的一首《安魂曲》,差点变成了《欢乐颂》。高手在民间啊!
等司仪队奏完了曲子之后,谢光宗也从石礅后走到了前面,那里就交给了砌坟的工人了。水泥,沙石早已经在边上准备好了,现在只是在原来的坑上面,硬化一层而已。因为,曾先生跟潘媛说了,之后的事,等他来了再说。
……
谢光宗第二天带着重礼来到了曾先生家,一个星期没来了,谢光宗早就心痒痒了,有太多的话想和曾先生说了。昨天总算把母亲安葬了,可这些天发生的事,谢光宗是连和老婆说说都不敢,更不敢和别人说起。但一直在心里堵着,还真让谢光宗非常不舒服,不吐不快啊!
曾先生好像猜到谢光宗会一早就到他家一样,早早地就在院子门口等着了。等谢光宗来了后,两人来到厅堂里坐下,曾锋就对谢光宗说:“恭喜恭喜,宗古圆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是啊,我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在做梦啊?我真怕等下会醒来,发现我在什么地方睡着呢!”谢光宗直到坐在了曾先生面前,心里的那股紧张感才随之消散,听到曾先生的这句祝贺话,谢光宗整个人才松懈开,散懒地往后靠了靠。
“人生如梦,人生如戏,所以不要太计较,不要太认真了。你一直看重的事,就是你的执念。你应该把这个执念放下,不然,你今后总会时不时的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来,那样,你的心里压力会让你越来越沉重的,到时,你可就真的会经常做这个梦了。”
听了曾先生这句话,谢光宗似乎也明白了一点道理,“梦由心生”大概就是曾先生说的意思吧?“曾先生,我也不想这样老是记挂着这件事的经过,可有些真的想不明白,而我的好奇心又总是大过了我的理智,所以我今天过来,一是向你答谢,二是向你求解来了。”
“唔,要想解开你心中的迷惑,你要先把你那天发生的事纤悉无遗地和我说说。”
谢光宗本就有求于曾锋,而兰先生已经受难了,只好和盘托出了那天的始末。
……
经过倾听,曾锋才知道,兰昴用的是“七星聚灵”来开煞点化蜈蚣,而这个“七星聚灵”曾锋是非常熟悉的,这是师门大房的特有术法。可兰昴怎么会“七星聚灵”这个术法呢?而且,兰昴刻碑上的名字是杨昴,这就表示,兰昴本姓杨,难道真是大房的人?
曾锋虽然没有回三寮,可并不是跟三寮断了来往。自己从来没听过澄江有大房的人居住,那杨昴是哪里学来的“七星聚灵”术的?
还没有给谢光宗解惑,曾锋自己却陷入了迷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