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行踪,这才来主动找到我,寻求共商大计。”
元若兰想了半晌,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就连宫景逸都已经看出来你们的行踪,你就那么确定董羲谣未曾察觉吗?”
董其姝不禁后背渗上来一丝凉意,但是转念又道:“我们最为防备的就是董羲谣的人,当然她不会知道的。并且,以她的脾性和手腕,她若是知道了我们的行动,现在还会没有动静吗?现在不正是她广泛那我们这些旧族部旧开刀,以换得大虞新民俯首称臣的机会吗?现在她打算拿你开刀,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丝毫没有觉察。若是她知道了我们,还会袖手旁观,等着我们的势力愈来愈扩大吗?”
这些话无非也就是游说之辞,听起来头头是道,但是她好歹也在董羲谣身边这么久,还能一点也摸不准她的脾性?她是个什么人物?她是那种为了眼前的利益就轻易动手的人吗?若是叫人一眼就看出来端倪,就不会最后去守灵的人是她董其姝了。再者说,旁的就暂且不提,羲谣既有婉婉太后的力撑,又有孟祯这个所向披靡的助手,哪能有轻易就被他们摧毁的道理?
她本来一万个不想搭理董其姝,但是又转念再一想,沮丧万分。
现在那木璃眼看着帮不了她,胡泽成又已经被抓去了,非但于她一点帮助没有不说,反而成为一条随时都有可能会引燃的爆竹,这跟线就连着她呢,随时有可能东窗事发的危险时时刻刻如同一个定时即将会引燃的爆竹,让她日日不得心情安宁。
她若是不和董其姝联手,她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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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经到了需要联络元若兰来壮大她们的实力,看来也无非如此。”适才早安请毕,羲谣放下手中的折子道。
为了平衡小皇帝和孟祯那边一众顾命大臣的势力,董羲谣从他手中争取来一部分实权,次于紧要军国之事的一些后部的折子都送到她这里过目批阅,很多事也都是她来做决定。
“既然不远千里的找来了,也怕不是没有大用处的。”流沙道。
“当然是有大用处的。”羲谣点头,“她们就算是再有本事,队伍再壮大,也没有元若兰了解我的处事方式还有咱们这边的情况。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们这是在下万全之策,一个疏漏也不能有,十面埋伏,处处顾及到。”
“但是现在她们不知道娘娘你已经要拿元若兰问罪吗?”
“这董其姝一直因为我的关系,和元若兰不怎么亲近,现在既然敢去找她,那投名状自然就是这一点,若不是现在元若兰也已经与我相悖,她又怎会断定元若兰会和她站在一条战线上?”
羲谣又道:“她们就是看在,阮若兰和湖泽成这一条复杂的链子不可能一日一时就可以拆除,见缝插针的利用这段时间,趁乱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