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找流沙。
“你也要审?”他故作惊讶的问。
“怎么的?我就不能审,我在你的眼中就是没有脑子吗?”婉玲反问道。
慧生笑着道:“没有,我就是问问,流沙姑娘天资聪颖,怎么没脑子呢,要是没脑子,那也是我没脑子,不会问嘿嘿!”
慧生平时和硕亲王像的切切的,都不怎么爱笑,总是冷着一张枯树脸,如今来找她跟她开玩笑,多少令流沙觉得忍俊不禁,又觉得好笑,便道:“好了好了,你这会儿倒是清闲,不用跟着上前线打仗。”
“你以为我留下就是清闲!比不知道军营里整日都有多少事要等着忙呢!今日我还专程来给你们解围,非的不谢我,还倒这样奚落我!”慧生忍不住又逗流沙道。
“不过今天的事真的是多亏的你,若是有机会,也请你替我家主子谢过王爷,今天真的是太关键了,若是查不出个头绪来还是个后患无穷的事,其实现在就是查出来,娘娘也是冒着风险的,总觉得两位娘娘是被逼的不能不下了狠手,你看,全都瞪着眼瞧着王后和贵妃娘娘呢。这主君回来,少不得人还得在他耳边说出不是来,真是进退不得,难上加难。”流沙收起了笑颜,忧虑道。
“这个你也不必担心,两位娘娘是什么人,她们自会逢险化吉,也是自由办法的!”慧生安慰道。
“你这样说我便是轻松了不少,对了,前面我还没忙完,改日再聊!”流沙道。
慧生点点头,看着她匆匆往那边去了,这才转身布置,留下二十人里外守备,若再有情况及时通传,再带着他们回了。
且说这边的小丫头,见到婉婉安然无恙的回来,更是变得脸色苍白无色,却死死咬住了嘴不肯说。
婉婉因道:“你要是做了什么,就招,可别以为横竖就是一死,这早招和晚招是不一样的,死法可也千差万别。那轻松的死,可以三尺白领,可以一杯酒就了事,你可不知道那凌迟之苦,顽到骨头一层,还未死过去,你说痛不痛?”说到这里,婉婉自己也觉瘆得慌,便不再说。
却见那小丫头,听得浑身打颤,再也承受不住,哭号着喊娘娘饶命,全数招了。
婉婉点头,到底是小丫头,没得经过什么事,不经三哄,这样一来本来先前定下的第二个环节都不用便告捷,真是好事,便说:“说实话便能从轻处罚,若有半句假话,都是给自己累加罪过呢。”
这丫头便一五一十的招了。
原来是和一个婆子相互勾应,每日在晚餐的时候下药,药是事先抹在发钗上的,汤水里面一搅便能发挥效用。那个婆子便是羲谣刚说的灶上的婆子,后便弄到一处审问,婆子言说横竖有的时候那个没得机会,另一个便在另一边找机会,小皇子的餐食没有餐不得手的。
“你们做了,便有原因,说罢,是谁指使的?”羲谣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