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丫头呢。”
“我现在想的是,宫南瑾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要自毁前路了。”羲谣担忧道。
“你没听见她们说么,她在后院那个地方把你的坏话都说尽了,还故意仗着她的父亲,将她父亲搬出来拐着弯的威胁她们不能像你透漏,也真是坏到家了。”流沙道。
“她说我,众人未必信的,谁的心里没有一杆称呢?她那张嘴,多少年前就不知道饶人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呢?只怕是她自己唱的尽兴,人家明面上不言,还不知道怎么看她吧。我只是可惜,这么个长相也好,家世又不错的人,就这么被自己生生断了前路。”羲谣摇头叹气道。
“她也就是暂时落入平阳,她要是寻了机会翻身,还只不定要怎么拿捏娘娘你呢,你倒是不与她计较,还倒替她惋惜,现在惋惜为时尚早了吧!”流沙嘟囔着。
“你说的倒也是,她父亲这次攻打陇安有功,听说主君有恢复他名位的意思,这样一来,她也就离搬出后院不远了。”羲谣道。
“但是主宫就这么些,怕是她放出那些个毁谤你的风言风语,就是为的将你往下扯,好为她替下来你的位子做打算呢!”流沙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这人真是刀子嘴刀子心,里外坏到家。”
“好了,这都还是捕风捉影的事儿,没得在这里瞎猜,去准备午膳吧!”流沙屈膝下去了,看样子又有点不开心,这会儿屋内就剩下她自己,她不由得揉着额头,心绪也开始烦躁起来。她自知自己此时烦躁,并不是因为刚才那两个小妾妃给她说的这事儿,而是引得一股脑的纷乱愁绪全部涌上来了。
给宫南瑾对着斗,给董其姝对着斗,她不是不可以。
但是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呢?
我就是把她们都斗到下了十八层地狱,我就高兴了吗?我就能生活的幸福安然,眼前的路就会一马平川了吗?明显是不会的。
眼前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年轻娇嫩。
主君的眼睛里,再不是只有她一个。
婉婉,小满,自己……主君的眼睛总是那么神秘而扑朔迷离,到底他的心意里,谁才是不可替代的呢?退回来讲,她就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最终,她还是要与这么多的莺莺燕燕,一起去分享,分享那个她用至诚至真的心去恋慕的人,那个人只有一个。
可是那个人,现在已经被小满姐姐栓的死牢死牢,就连见上一次,也是不容易的了。
算了,这个年纪虽说不算是徐娘半老,但也该歇息了,该将心绪放平了,还指望什么呢?
她深深知道,这个人的心,不是你将别人拉下来,然后争个你死我活就会得到的。
你一旦决定以这种方式走出第一步,那就永远都沿着那条不归的偏路走下去难以收身了。
她不要做这样的人,即使守着寂寞,也不要做哪些无畏的争斗,那只会造成无谓的牺牲。
主君即使不在她这里,她还有好多值得保护珍惜的,玉祁,刘妈,流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