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也就是说,有可能是宫南瑾撺掇江娘娘故意给您说这件事儿的?”流沙道。
“也不一定,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一时间咱们也不可能找到证据,也只能是防着点就是了,无故的去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去行事,是为不妥。”羲谣道。
“可是这件事前前后后看起来就是有点玄乎,你听昨天江娘娘还是一个劲儿的鼓动你去找主君求,她又不是不知道,你因为这件事受了主君的责骂,说不好听的,那日要不是刘妈妈去找了王后,王后适时的赶去救了场,主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算是不生气,也不可能任由你在那里说了这些失礼的话而不惩罚你。”流沙本来是要说怀疑姜保微的事情,却又联想起那日在大殿里的惊心,忍不住又喃喃叮嘱起来:“我见是主子这几年都未做些出格的事儿,万事都如往后一般,越来越沉稳,但是这次……您往后可要注意这点儿,千万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流沙劝是劝着,跟了她这么些年,她还能不知道,她若不是因为这件事哽在喉咙里憋得太久了,也不会行事这样失策。
羲谣点点头,道:“以后不可再提江娘娘和宫娘娘于此事有关联的妄测。”接着似是犹疑的神情,过了会儿道:“我现在更为担忧的还是主君攻打陇安的事。”她又迟疑着,道:“若是非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想到……”
流沙又被她吓得一个激灵,道“主子您又有什么办法?可不要再做傻事!”流沙看她的神情好像是想好了万不得已之策,但是她又这样一脸苦涩,想来定不是什么好法子,于是连忙担忧的问道。
“若不行,我便待他既要攻打的信息确认之后,提前给姐姐通风报信。”羲谣道。
流沙惊愕不已,道:“主子若是真的这样做,那不是胳膊肘子往外拐吗?那可是……那可是杀头的罪呀!万万不可!”
“放心,主君是不会杀我的头的。”羲谣道,“咱们都去睡吧,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了,时辰不早了。”她的语气里面柔和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坚定,流沙见状也不再多说,便出去准备了。
刘兰青将宫灯从储物间里取出来,唤了一个小太监一同挂在了院门两侧,莹莹若若的灯光亮了起来,照的半个小院儿还有院门口的石板小道衬在一股微光中,清冷昏暗的小院儿多了几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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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说贵妃娘娘会不会怀疑到你头上?”婉玲给姜保微端来一杯莲子羹,顺口问道。
姜保微一听却有点惊讶道:“你这话从何而来?”
“那日你再宫娘娘宫中,不是宫娘娘将这件事说给你的吗?”婉玲道。
姜保微这才想起来,那日她与宫南瑾密谈的时候,并未避讳婉玲,她是全程跟在她身边的,所以她和宫南瑾说的那些话,她自然是知道,那日‘无意’中将主君要去攻打陇安的事儿,透漏给羲谣的事儿,她也应该听得明白。
她捏起了银勺,往嘴里面送了一口,道:“这件事儿你可不要出去乱说,小心赔上我,你也免不了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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