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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官,闲来无事去害她做什么。
定是她背后有人指使吧。
她头一天主动送槐花糕,第二天又刚好趁着众人都不在的时候将公主带出去,越想这里越不对劲。或许是......背后有指使的人故意安排了驿馆中的官员,将她和流沙叫去打点物件,然后女官插空带走了阿谣,欲行不义,那么她背后那个人,能操纵整个驿馆的人,也一定不是寻常人吧。
这些也只是猜测,真相根本不得而知,不知道那个背后的人是谁,她们又怎么敢轻举妄动。
眼下也只能小心计议。
另外,珺王爷不也是说过了吗,如有什么发现,他会及时告诉公主殿下的。
只是,那个珺王爷又是什么样的,她们其实也不了解。
她一个小叔子,为了皇嫂追查落井的内情,能追查道什么地步呢?
这时她也不敢确定的。
她看着此时已经心境与平日无二的羲谣,眼睛里闪耀着少女无忧的纯澈。
反而更加担心了。
前面的路越来越渺茫莫测,充满了未知。
“殿下,昨日发生的事,虽然已经告一段落,但是你可不要小觑,这样的意外,以后再遇到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殿下往后再不可单独外出了,即使出去,也一定要让刘妈知道,记住了吗?”
她可不想再遇到这样的事!
“刘妈妈,您放心好了,阿谣以后不管去儿都要和您一起!”这件事上,她是后知后觉的。
但是,她虽经历的事少,凡事也少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却也不是个榆木疙瘩。
从某些方面来讲,别人对待自己是好是坏,还是有很强的直觉的。
那个女官对她说话的时候,不笑不开口,全程都是咧着嘴眯着眼,挂满了笑意,可就在她落井的一瞬,她看到的那双眼睛里,分明满是清冷、漠然的光,让她感不到一丝急切想要救她的意思。
也正是因为这个目光,她更加确定了那双手好像就是故意松开的。
“不过......也有可能就是个意外。”即使第六感强烈的充斥着她提醒着她,她还想这样说,她更愿意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虽然她也不知道,到底真相是什么。
另外,那井水即使再冷冽,也是被夏日暖阳温热了的井水。
怎么她只掉进去那一时半刻而已,就浑身泛着青红,眼睛干涩难耐,又起了烧,过了一夜才消退?
他们不曾掉进过水里,他们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
她可是记得,小时候去到结了冰的河面上,凿一个大洞捉鱼,不慎掉进过冰窟里,那冰冷的冬水都不曾使她发烧,昨日那井水虽然气味难闻,但却不是冰水那么冷的。
怎么掉进了这样的井水里,就病了呢。
她不想再想这些腌臜的事,总而言之,听刘妈妈没错了,以后注意一点,大不了少出去玩就是了。
“我们都希望这只是个意外,但是却也不能掉以轻心哪,刘妈妈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殿下半步,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刘妈妈将她的衣袖轻轻卷起一截,看到浮肿消退了,也便放心了。
“等到了余尧,一切就好了,对吗?”羲谣问。
“对,今日一早启程,只是雾气太大,行的慢,不过再迟明晌也就到了,那时候啊,见到了孟玔王爷,一切都会好的。”刘妈妈安慰道。
“都怪我,不听你的话,要是我能把你的叮嘱都记在心里,就不会随便的跟人出去了。”
“殿下千万不要这样想,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凡事留心就好。”
刘妈鼻子一阵酸,如今远在他乡,还没进王府就发生了这样惊险的事,以后的日子,不见得简简单单就能一帆风顺的。
车马在雾中缓缓前行,孟祯手持着缰绳,跟在羲谣马车的后面。
一个探子追上了他们,来到慧生身边,耳语了一番。
“殿下,探子来报。”慧生上前靠近孟祯,耳语。
“说。”
“那个女官昨日夜里去了一趟端亲王府。”
“那她就势必和皇兄府上的人有关联。”
“是的,另外......”他接着说道:“我这次分出去两拨人探听,一拨人跟着她,一拨人查清她的底细,说是尤溪府尹范喜忠将她安排到这驿馆做女官的,并且,还是一个月以前的事。”
“这个范喜忠和女官有什么关系吗?”孟祯道。
“没有。”
“嗯,从范喜忠这里查查,看是不是谁,托他把那个女官安排到这里来的,再从王府那边下手,打探清楚女官去找谁的。”
“好的。”
“继续跟着那个女官,不要打草惊蛇。”
“是。”
“慧生这就去安排了。”他对刚才的探子招招手,又仔细的吩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