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成这样去写话本子,可惜了。
“你可是何番牙的儿子何必直?”容姝一脸肃容地问道。
“您……您想干什么?我是个断袖,您把我抢来也没用啊!”何必直哭丧着脸说道。
云初和容姝瞬间满头黑线。
“《金粉记》是不是你娘写的?”容姝蹙眉问道。
何必直一听这话,身子猛地一僵,眼中闪过惊恐的神色:“你,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云初见他这副神色,不由往窗外看了一眼。
“书里面赵大官人的小女儿爱上了竹马,那个竹马究竟是谁?”容姝急声问道。
何必直咬着唇摇摇头,眼中包着泪花:“您别问了!我娘后头根本没写,我什么也不知道……”
云初从窗外收回视线,又仔细打量他一番,笑着问道:“可你娘跟在你后头,说要让你告诉我们呐!”
容姝诧异地抬眼看向她。
何必直像看疯子一样也看向她。
云初指着楼下那间脂粉铺子:“那间脂粉铺子以前是不是你家开的书肆?你娘是不是被人一刀戳在心口死掉的?死在你家书肆门口?”
何必直吓得猛地往后一缩,像看鬼一样看着她,浑身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你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要说,我自来看话本子最烦人挖坑不填,你若不把后续说出来,我就让他们在城郊挖个坑把你填进去,如何呀?”云初笑盈盈地说道。
容姝偷偷在背后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何必直缩在墙角使劲哆嗦几下,磕磕巴巴地开口:“爱,爱,上了国,国,舅爷家的小子,两,两,人,殉,殉情了。”
云初和容姝对视一眼,肃容又问道:“你娘何时写的这本书,又是何时被人杀死的?”
“前,前年写的书,今,今年春,春天死,死的。”何必直瑟瑟发抖地回答。
容姝朝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拎着他便往楼下走去。
“他娘真跟在他后头?”容姝好奇问道。
云初摇摇头:“在书肆门口飘着的,横死在那里,徘徊不去。”
“书上都写了什么?”她好奇地问道。
“赵大官人的小女儿,生性直爽,乃女中豪杰,最喜打抱不平,与一王公子弟自幼青梅竹马,无奈赵大官人不允,做主把小女儿另嫁他人……”容姝蹙眉回答。
云初踱着步子,忖度着说道:“那个赵大官人是蒋国公,小女儿是赵清舒,另嫁的那个是你舅舅,竹马是国舅爷家的小子?”
容姝点点头:“看上去是这样。”
“为何这等事情,后宅里头打听不出来,何番牙这种市井之人却知道?”云初疑惑地问道。
容姝沉默一下,慢声说道:“何番牙写的书,闺阁女子最喜欢看,一本书往往分成好几卷卖,有些人等的心急,还会打赏重金催新卷。
何番牙赚的盆满钵满,便开始猎奇,亲自同那些贵妇们周旋,贵妇们若想看最新的话本子,就得拿闺阁趣事来换。
也有许多女子,春心萌动,无人倾诉,也是寂寞,总能拉着何番牙说上许多,再由何番牙整理成素材,隐去姓名,编成故事。”
云初听得目瞪口呆……这何番牙……是哪个网文写手穿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