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就得这么办,敲山震虎,头皮上被刺图腾怎么了?我头皮上还被刺了呢!
若背后的人野心有那么大,以后头上被刺的人且多着呢!倘若谦王舅舅跟那些事没关系,被自己人刺上,还免得受人算计,这怎么能算坏事呢!”
苏锦泽站起身,笑了笑又说:“再说了,姨母办这场生辰宴,咱们府上出人出力,官家那里还赐了不少东西,最后以赐婚收尾也算皆大欢喜,有什么过意不去的!”
长公主气笑了,伸手指着他:“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宣阳自来最疼你,若听见这话,岂不是寒心?我不过问一句,你便准备了这么多话等着,看来这事儿你也掺和不少!”
苏锦泽做个鬼脸,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云初赶忙站起身福礼道:“还请娘亲息怒,这件事情二哥并不知情,就连我和楚沄,也是突然发现长乐公主身边的掌事姑姑,头皮上刺有图腾,才临时决定要这么做的。
拔掉长乐公主身边的钉子,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让他们之前的布局全部成为废子。”
长公主听了这话,面色一暖,站起身拉着云初的手,脸上都是欣慰之色:“好!好!好!朝堂上的那些事,我懂的不多,咱们楚家,人丁原本就单薄,同室操戈之事,总是让人心寒……既然知道你和六郎心里有数,并非任性胡为,我就放心了。”
云初明白长公主的意思,楚沄未曾查实便将图腾刺在谦王的头上,在长公主看来,难免会有不顾亲情之嫌,毕竟站在长公主的角度,对整件事情的了解,也仅限于有人在背后布局,至于那些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恐怕还没有概念。
想到这里,云初笑着她说道:“娘亲放心,此番是突发状况,我们才会如此处置,以后若要提前布局,定会告诉娘亲知晓。”
长公主拍拍云初的手:“你懂我的意思就行。”
又瞪了苏锦泽一眼,嗔道:“亲人之间,万不可随意算计!你妹妹比你小这么多,都能明白这些道理,你何时才能明白!”
苏锦泽扶额,谦王舅舅明明是个断袖,还要对他拉拉扯扯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自己是他亲外甥啊!
……
太宸宫偏殿里,谦王坐在椅子上,对着姜太妃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哭诉。
每说一句,姜太妃的脸便阴沉几分。
“一定是她干的,我醉成那样,一点劲儿都使不出来,若不是她强的我,那落红是从哪来的!呜呜呜呜……”
“还有院子里的那些,都是些什么人!这是看我好欺负,想着法儿的要恶心我!您竟然还跟官家请旨赐婚,成亲以后,我的后宅便只能放女人,还有什么乐子可言!”
“还有这头皮上的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儿!为什么您不让告诉官家知道?”
“这东西看着真邪气,难不成是那女人在我身上下的蛊?这怎么行!亮郎要是知道,以后定不会让我碰他了!”
“母妃,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宁死都不要娶那个毒妇!呜呜呜呜……”
“好了!”姜太妃“啪”的一下狠狠拍在桌子上。
谦王哭声一噎。
“如今既已赐婚,你的心也该收一收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成亲以后,不拘是什么女人,只要能生下男孩,我便容你再这么荒唐下去,倘若生不出来孩子,你以后就只能跟女人一处睡觉!”姜太妃斩钉截铁道。
谦王一听这话,“哇”的一下痛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