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更何况,他王家留下了那么的多秘密,这娃受的了吗,想到这些又怎么能让做娘的放心?
王锦如此混混沉沉的睡睡醒醒。二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王锦清醒过来,知道二狗子来看过自己。王锦对昨晚的事情,也不想埋怨他。私下里把自己的信息透露给芝兰和三宝,二狗子没有坏心眼,就算了吧。
二狗子见王锦生病,估计明天再去捕蛇这计划要泡汤,就去通知了其他人。晚上,曹秃子从乡里赶了回来,一看见王锦一天的时间变化这么大,就安慰王锦:不着急,什么事情咱们慢慢来。以曹秃子对王锦的认识,他觉得王锦一定是遇上了什么很艰难的事情,估计是钱的问题。
王锦觉得有点对不住这帮兄弟,尤其是这曹秃子。忽然想起,叔帮着做的那点子蛇药。虽然和自己在纸上看的许多方子都不同。可也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对于治疗一般的毒蛇咬伤,已经很难得。就拿了出来给了曹秃子,并且详细的告诉他使用的方法,以及能针对的什么样的蛇毒。王锦没指望曹秃子能去卖钱。这药虽然不错,可是也得是非常高明的大夫才能操作的来,懂不懂具体的医理不说,怎么也要跟自己一样有过实操的经验吧。
没想到自己这一病竟然不轻。只记得自己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迷糊。身边似乎时常有人走动,好像来过不少的人。
这一天,浑身燥热的厉害,整个身体就像被炭火烤着。忽然,嘴里进来一股辛辣又苦涩的液体。一股清凉劲,直从喉咙一直凉到了胃,后面就什么也不记不起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锦清醒了过来。睁眼看时,见母亲正坐在床头,看着自己。忙问王氏:这是怎么了。
王氏见儿子终于醒过来,这几日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你这已经一连睡了3天了,发烧还说胡话,可把娘急死了。你叔找的草药,给你灌下去,你这才才醒过来。正说着,叔从外面走了进来,见王锦醒了,略微点点头,然后给王氏使了个眼色,王氏退了出去。
王锦身体很虚弱,招呼叔坐。自己忽然想起自己睡了3天,那白猪没吃的,恐怕早就得造反了。心里犹豫着,早就让叔看明白这小子的心思:你小子,现在是人越大这心眼越多啊!有事情还敢瞒着我?你偷养了个不认得的小兽这事,怎么不跟我讲。
王锦就不好意,想解释为什么不告诉叔,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叔是什么人,还用得着等你开口吗:我照顾着呢,你放心。该喂什么我知道。
听叔这么说,王锦很惊讶,心说:难不成,叔认识这东西。于是试探性的问:您知道这白猪是什么东西吗?
叔本来想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眼看他这样子,心就软了:什么白猪,那东西罕见的很,百年不见得出得一个。别看它长的猪一样的鼻子,傻呼呼的,其实是个非常了得的狠角色。跟着沉吟了片刻:至于这东西的底细,这会儿也不能告诉你。
王锦见叔这是要卖关子,就一个劲的央求。可叔就是不说,也没办法。不过,不管它是什么,自己也还是觉得叫它白猪亲切。
叔似乎对王锦的病并不怎么在意,但好像有别的事情。这被王锦很快看出来。爹王福活着的时候,叔就很少来自己家。印象里,当年王赟快过世前,给这哥俩分了家。自己的婶子是个抠门扣到姥姥家的,叔是个全村出名怕老婆的,什么都听婶子的。对此,王锦很不以为然。这会儿,叔应该是来了不短时间,只等着自己清醒过来,难不成是跟自己接了爷爷传的那张纸有关系?
很快就有了答案,叔关心的确是其它事情。这时候,王锦还不知道,这牵扯出来的事情,让自己未来走上了一条完全未知的人生道路。叔在王锦无准备的情况下就问了王锦一个很古怪的问题:知道什么是粽子吗?问这话的时候,王锦清楚的看见叔一向对任何事情满不在乎的眼神里,似乎就那么一秒钟的时间里,闪过一丝异样的东西。不过这个问题也太唐突了。
粽子,什么粽子?端午节吃的粽子?王锦不知道叔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屋子,这种自己生病都爬不起床的情况下,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叔很快给出了答案,但却不是明确的说出来,而是采用否定的方式,这种方式后来王锦会不断的接触到,不过不是从一个人身上:小子,你跟我是一家人啊。跟我不要装蒜好吗?我说的粽子,你不会不知道。
不是吃的粽子,那还是什么?难道是......王锦下意识的联想到了那种东西,但自己还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