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进入稷下省。
唯一看起来就是吃吃喝喝无所事事的房漫道,却把整个江南省那些权贵富豪子弟纳入到了自己的交际圈。
天启社团,已经成为江南省无冕之王。
王胖子不断给行李箱塞东西,一边笑呵呵的伸了个懒腰,“生哥,行李都准备好了,随时就能出发。”
“嗯嗯。”傅余生点了点头。
?“生哥,你就这么走了?表姐和大观,昨晚都没有怎么吃饭,一个个都说自己没胃口,其实我明白,她们舍不得你走。”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伤心总是难免的嘛。”傅余生嘟囔一句:“先把行李送过去,咱们明天就动身。”
要去一个新环境生活了,傅余生心里还是很激动很期待的,而且他也想在稷下省,开拓出属于天启社团的一片疆域。
晚上的时候,整个天启社团的高层,全部都很自觉的到了别墅。
?“生哥,上了大学要好好把妹,就当是把我们没上学的遗憾都弥补了!兄弟们,我们喝一杯。”
“哈哈!”傅余生大笑着跟他们碰杯,喝酒。
仅仅半年时间,傅余生身边不仅有了这么一群热血兄弟,更拥有了自己的社团和庞大产业,回头想想,还是挺激动的。
小喵喵也混在男人堆里,笑的没心没肺,笑的像个十八岁的少女,和傅余生干了一杯,有些伤感的叹了一口气,“时间苦短啊。”
时间苦短!
半年前去数学老师办公室请教问题,中途上了个厕所,在办公楼二楼男卫生间进门左拐最后一间,我看到门后面赫然写着一行字:
“喝最烈的酒,操最爱的人。”
当时如五雷轰顶,整个身体愣在那里,呆呆地望着这句话站了好久。
觉得人生就应该这样,做事纯粹点,做人纯粹点。
傅余生当时羞愧了好久,因为去请教数学老师问题是听了别人说数学老师有沟,有大波,看完后直接回去了,脸火辣辣的。
前两天傅余生去学校拿入学通知书,特意去了趟那个厕所,想重温一下过去。
可惜那行字早被人刮没了,写着另外一行字:
“大肚子男攻,有意者+Q······”
世界长大了,我们也他·妈老了。
时间苦短呐。
众人一起喝酒,热热闹闹的聊到了半夜,酒量差一点都昏昏沉睡了过去,傅余生望着窗外的月光,却是越来越清醒。
小喵喵站起身,深情的在傅余生脸上啵了一口,“小弟弟,我会来稷下省找你的,姐姐这一辈子,就赖上你了。”
“喵喵姐,世上的好男人这么多,去寻找深爱你的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傅余生脸上火辣辣的,笑呵呵的说道。
“深爱么?后来呢?还不是提了裤子就走了,男人啊,都是拔吊无情的王八犊子。”小喵喵跨上坤包,一撩长发,微微一笑,走出别墅。
在喝酒的过程中,傅余生发现胖子一直闷闷不乐的,于是问道:“胖子,怎么了?”
王胖子扭了扭屁股,斜靠在沙发上,道:“生哥,以前我想的就是自己高中毕业,该去公司当一个锅炉房保安队长,这就是我的命。可是我遇到了你,我的人生路也发生了天大的变化。”
?“哈哈,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可能傅余生的话说进了王胖子的心里,他摇摇头,咕嘟咕嘟喝光了一瓶红酒,摇了摇头,“妈了个臀的,还是白酒好。”
这个时候,有人按了按门铃。
傅余生一愣,居然是庐砚秋。
庐砚秋还穿着套装,估计也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她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旅行包。
“本来以为你会在家里呆两年的,没想到仅仅只是半年。”说罢庐砚秋走过来坐在了傅余生的对面。
傅余生笑着递过去一杯红酒。
“我要白酒!”她叹了一句,道:“本来请你下山,是为了辅佐我的武道修行的,可最近我越来越没有修行武道的心思了。”
?傅余生也倒上白酒,和她碰了一杯,说:“相比于同龄人,无论在商业头脑,还是武道境界上你都是出类拔萃的了。”
庐砚秋点头:“那又能怎么样?不说了,喝酒吧。”
胖子打了个哈欠,“你们聊,我去外面透透气。”
两人一杯一杯喝白酒。
不一会儿,一斤上好的茅台,就被两人喝完了。
??“你喜欢过我么?”
?“什么?”
??“呵,你别跟我装傻,你喜欢过我没?”庐砚秋倒在他身边,用手抓住傅余生的胳膊咬了咬牙,道:“我要听你的心里话。”
好狗血的桥段。
傅余生沉默片刻,哈哈一笑,扶起了庐砚秋,“我连你是单眼皮还是双眼皮都不知道,怎么能说喜欢呢?”
庐砚秋站起了身,离开了别墅。
傅余生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好像被烧红的铁片烫了一下,忽然就变得皱巴巴的了。
第二天一早,傅余生和王胖子走出别墅。
庐大观背上背着书包,露出半截开山刀的刀把,双手叉腰,嘟起了嘴巴,冷哼一声,“凉生,老娘今天很生气。”
傅余生呵呵一笑,“巧了,我擅长哄姑娘开心。”
庐大观又道,“本姑娘生气的时候,喜欢乱花钱。”
傅余生又说巧了,“哄姑娘开心我就会一招,花钱。”
庐大观撇了撇嘴,“陪我吃顿饭吧。”
“好啊。”于是傅余生又陪着庐大观吃了顿饭,但却没有夹几筷子,因为两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凉生,你要走了,就没有对我说的吗?”
傅余生笑呵呵的,一本正经的说道:“重新去高一,好好上学。别因为讨厌某一个老师而不学习,你要知道,老师只能陪你一两个学期,但那些知识却能陪你一辈子。”
“那你呢?能陪我多长时间?”庐大观嘴撅地老高了,还说自己没有不开心,努力掩饰情绪,真像个小孩子。
“我记得老焉头经常说,不急不急,快斯个慢,慢斯个快,你来稷下省找我了,不就能陪你了。”傅余生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庐大观一下子抱住了他,小声道:“你弯腰低头。”
傅余生弯腰低头。
庐大观在他额头亲一下,左脸右脸各亲一下,清澈的眼神中泪花打转,小声道:“亲一下代表一年,三下就是三年,我毕业了就找你。”
“凉生,我讨厌温柔的女生,稍微打个招呼就会胡思乱想,要是互相发短信心中还会起波澜。接到对方来电的那天,都会对着来电纪录傻笑。可是我知道那只是温柔,对我温柔的人对别人也同样温柔,这种事差点就忘记了,如果说真相是残酷的,谎言肯定是温柔的,所以温柔是谎言。”
“一次又一次期待,一次又一次落空,不知从何事开始便不再怀抱希望了,被孤独训练有素的我是不会上当两次,我可是身经百战的强者,如果要比喻我肯定是最强的。所以我无论何时都讨厌温柔的女孩。”
“我是纵横城南的庐砍王,名满江南私立一中的大魔王,我不温柔,我讨厌温柔,但我只对你温柔。”
小丫头泪眼朦胧。
鼻头一酸,他差点哭了。
傅余生望着那些熟悉的面孔,心里有些不舍。
车子启动,融入到万千车流中,王胖子嘿嘿一笑,道:“生哥,别伤感哦。”
第二天下午,傅余生两人进入稷下市。
刚往前走了没两百米,就看到一中年大妈在他们车前慢悠悠倒在地上,王胖子连忙停住车子。
那中年大妈捂着肚子,在地上滚动,鬼哭狼嚎,“杀人了啊!天杀的!当街撞人啊!”
王胖子吐了一口痰,“妈了个臀的!娘的,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就干这种碰瓷儿的买卖,气死老子了!”
他双手叉腰,来到大妈身前:“你想咋滴?”
大妈道,“你开车不长眼啊,撞到人了,知道不?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让你知道知道!”说着,周围聚集过来十多个年轻光头小混混。
王胖子立马瞪起眼珠子,立刻明白了这一伙人的意思:“哎呀,专业,我以为就是一普通碰瓷儿,谁知到原来还是团伙作案啊,早有预谋啊。你们想怎么办?”
????“五千块,不然咱们法院见!”
“见你妈了个臀。”王胖子也是个暴脾气,立马就和众人杠上了。
不远处一个小头目一样的混混抠了抠鼻屎,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大妈,怎么回事?有人欺负你?”
中年大妈哭喊道,“三拳,帮帮我!”一指王胖子,“这小子开车撞人,还想肇事逃逸,被我们堵住了。”
????叫狂三拳的小头目明显是在演戏,“大妈,我看你这不好好的。”
????中年大妈道:“我有证据!说着拿出一张诊断书。”
????傅余生凑上去一瞧,还真是某个犄角旮旯的医院开出来的诊断证明:“咋滴,撞你一下整出糖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