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其头,纷纷附和道。
这些人都是修行者,他们的目的是自己变强,但个人力量在各种社团面前,始终翻不起风浪,所以他们也想创建社团,拥有强大的力量。
“年哥,我跟定你了。”陈少陵听傅余年这么说,顿时热血沸腾。
傅余年暗暗点头,他赞赏地看眼陈少陵,并冲他笑了笑。
这才是他最想要的兄弟,不管外表怎么样,行事的风格又如何,哪怕是长成凶神恶煞、哪怕是粗鲁无礼至极,但只要骨子里正气尚存,心中有征服天下的热血梦,傅余年便会打心眼里喜欢他,敬佩他,愿意与其结为朋友、兄弟。
他深深吸口气,随手拿起一只酒杯,倒满酒,高高举起,笑吟吟地说道:“我若做老大,诸位绝对不会受到欺负,想要欺负你们,必须从我身上跨过去才有可能。”
说完,他将手中的酒杯高高举起。见状,站于桌旁的众人也都跟着高高举起酒杯,异口同声道:“敬年哥,干了!”
“干!”
唐拔在场的众人看得清楚,心里频频点头,暗道一声不错!
山与众人碰杯,接着一仰头,将杯中酒喝尽。
在傅余年来之前,王胖子和马前卒就告诉张昌盛,年哥一般是不喝酒的。
虽然只是一杯酒水而已,看起来喝与不喝似乎没什么,但其中所代表的含义可多了去了。
一般不喝酒的傅余年肯与他们喝酒,这不仅仅是给他们面子,更说明傅余年看重他们,心中有他们,老大能如此对待自己,以后还哪有不尽心尽力的道理?
“年哥,好样的,兄弟们的命,以后就交给你了!”陈少陵外号叫陈少陵,在跟着张昌盛之前也吃了不少亏,她想要找个强力的老大。
这一次见傅余年这么豪情,是实实在在的看得上他们,举起酒杯道:“年哥,再敬你一杯酒,生死兄弟一起走。”
“年哥,兄弟们敬你!”陈少陵带头,众人又一次倒满酒,纷纷举向傅余年。
后者一笑,抓就酒瓶,给自己倒满一杯酒。
一旁的马前卒急忙走到傅余年身边,低声说道:“年哥,我帮你喝吧。”说着话,他又向众人大声说道:“年哥的这杯酒我帮喝了······”
他话音还未落,周围人已纷纷露出不满之色,傅余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赵哥,兄弟们敬的是我,我又哪有不喝的道理?”说完,他看都没看杯子,一仰头,又将第二杯酒喝个干净。
“敬年哥!”众人异口同声地大叫一声,也随之将杯中酒饮尽。
傅余年饮尽杯中酒,慢慢放下杯子,对众人正色说道:“以后,我们会成立社团,我要把他发展成为整个华夏帝国,甚至整个世界的大社团,没有你们的辅助,我一个人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众人齐心协力,我们才可撼山填海,上天入地,打败强敌。”
陈少陵还因为刚才输给傅余年而心中有些郁闷呢,现在听到傅余年的想法居然这么霸气,这一下子心里边那个舒爽啊。
他抓起一旁的半瓶烈酒,咕咚咚的大口喝起来,直至喝干,他才抹了一把嘴,仰面大笑道:“爽快!”
看到众人纷纷向自己致敬豪饮,傅余年好像是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话匣子也拉开了,继续说道:“我们的目的,便是横扫华夏所有社团,让所有社团的人臣服于我们。要把所有的武学典籍,控制在我们手中,让所有修行者,都要看我们的脸色,都要趴伏在我们的脚下。”
在场的许多修行者,都是因为武学典籍被严格控制,他们控油修行天赋,但却得不到合适的武学典籍。
现在听到傅余年敢这样说,真的是想他们之前不敢想,做他们之前不敢做的一项事业,这才让他们心中激动异常,热血沸腾。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傅余年的话,不由得心中一阵激荡。
大厅里变得一片寂静。
过了片刻,陈少陵突然大笑起来,回手把身上的衣服扯掉,甩到一旁,露出胸前背后的大片文身。
他大声说道:“年哥,我第一个愿意跟着你。年哥,刚才我就很佩服你,现在,我啥也不说了,先干为敬。”说完话,他又提起一瓶酒,咕咚咚的狂饮起来。
陈少陵缓缓站起身,躬身九十度,举起酒杯道:“年哥,这一条路不会平坦,会有很多凶险,我愿意为年哥挡刀,扛剑,扛枪,甚至去死!”
“我们也是,先干为敬!”其余众人异口同声道。
傅余年见状,低下头来,环视了一圈,疑道:“我的酒呢?”
王胖子拿着傅余年剩下的酒,背于身后,一脸的茫然,一脸的憨厚和无辜,呆萌的脸转圈,小声嘟囔道:“哎,我刚才还看见在地上呢。”
“酒不有得是嘛,年哥,你喝我的!”站于傅余年旁边的陈少陵递给他满满一大碗酒。
王胖子在旁气得狠狠瞪了陈少陵一眼,吹胡子瞪眼的。
王胖子见傅余年真要去接,他忙把背于身后的酒瓶拿出来,递给傅余年,同时连声说道:“找到了、找到了,年哥,搁这儿呢。”
傅余年含笑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接过酒瓶,倒进大碗里边,直接一口闷。
这一次的聚餐很成功,所有人都看到了傅余年的野心和豪爽,跟着这样的人,都不会觉得憋屈。
傅余年六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喝,他们边喝边聊天。
张昌盛用手摸着酒杯说:“年哥,我们是不是成立一个正式的社团,现在人越来越多,没有一个社团,很难控制。”
王胖子和马前卒早有这个打算,点点头,马前卒说:“刘哥说得对,成立一个正式的社团。”
王胖子接着说:“是啊,就像王朝会那样的社团,多拉风啊!”
傅余年低头不语。
他对于成立社团这个问题,她早就想过了,可是说起来容易,但要实际做起来就很难了。
他端起酒杯掂量了几下:“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现在还不是时候,第一,我们没有一个聚会的基地,也没有刻意用来增强实力的武学,其二,没有任何经济来源,这是最致命的。”
在座的几人都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