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被扔进深深的药水池里,沉入了底部,意识一片清灵,呼吸顺畅自然,宛如羊水中的胎儿,又如遨游太虚的元婴。
数日后,云望慢慢从池底浮上池面。此时的云望并非原来的云望,因为他没有喜怒哀惧,没有牵挂,没有目的,他也没想自己是谁,这个地方是哪里,他为什么会在这儿。
云望就像婴儿一样,时而眨眼,时而张嘴,面容安详。
伙属非常满意道:“真是块好料子啊,我毕生的修为后继有人了!”
伙属一挥浮尘,云望便被一股真力吸出药池,稳稳地盘坐在石台上,双手结寰,舌抵上颚,头顶如悬。
中原城的东西两个方向,白凤和踏风的军队正在扎营,准备埋锅做饭。
踏风写了一封信,派信使给白凤,提出共同攻击中原城四门,白凤看了后难以做主,就去云望的帐篷找他商讨。
帐篷外的守卫昂首挺胸站着,而帐篷内空空如也。白凤把守卫叫进来问道:“军师去哪了?”
守卫立刻跪下道:“回元帅,属下不知!”
“你们干什么吃的,就是这样当值的吗??”
“属下该死!军师一直没有出来过,里面也没有异常响动。”
白凤正打算处死这些守卫,忽然看见桌案上的字笺,拿起一看,不禁皱起眉头。
白凤转过身对跪着的守卫道:“没事了,起来吧!”
白凤暗道:“好个云望,自己去北海学道,要我有事和蜘蛛商量,太不厚道了,现在正是用人之际。”
白凤来到蜘蛛的帐篷,蜘蛛赶紧躬身迎接。说了声不必多礼,白凤便把踏风的书信递给蜘蛛。
看完信后,蜘蛛道:“中原城作为中原帝国的都城,城防坚固,守军战斗力强,粮草也较为充足,仲安原为太子心腹,在中原城有相当的人脉和实力,所以我以为,二殿下的打法不可取!”
“那你有和良策?”
“劝降!咱们一路上可没少这么干哪!”
“我看城头旗帜飘扬,守军镇定自若,严阵以待,劝降必然无果。”
“看我的!”蜘蛛拿起笔,耍耍地在纸上写着,然后递给白凤。
纸上内容为:“仲安本为奴才,害死二帝自立,屠戮官民,义军奋起,势如破竹,军民归心。仲安不死,国无宁日,帮助仲安者斩,远离仲安者受优待。”
“你是说把这个射进城里?”白凤道。
“对,绑在箭上射进城去,越多越好!”
“我试试!”白凤命人将内容抄写百张,射进城去,果然被守军和百姓捡到。
老百姓议论纷纷,说老皇帝和新皇帝竟然在同一年驾崩,这是从没有过的事,定然是仲安下的毒手,于是,帮助守军做饭和运送擂木滚石的百姓纷纷回家。
老百姓离开后,守军议论纷纷,有些说老皇帝明明很精神,并且已有十几年没有宠幸后妃,怎么会突然驾崩在后宫,此事蹊跷,定是有人做鬼。
新皇方才即位,同样死在后宫,这就不是巧合了,而是有人故意所为。皇帝驾崩,太子理应即位,而仲安却废掉太子太孙,自立为帝,屠戮官民。
守军将士越说越义愤填膺,索性将兵器都往城外扔,并在夜深后打开城门,放白凤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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