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什么烦心事,硬要把自己关起来,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呢?”老者道。
“鬼溪老师,我的侍卫长,我的兄弟稳山殉职了,我好难过,我想静一静。”
“殿下,你我相识也有数月了吧,咱们推心置腹,相谈甚欢,是谁害死稳山的,你告诉我,我去拧断他的脖子。”
“鬼溪老师,稳山是我最倚重的人之一,他身怀绝技,功夫也不弱,他的黑雀可以把人啄成白骨,血骷髅可以把人撞成肉酱,火马蜂能把人烧成灰烬,即使他的本事如此之大,仍然逃脱不了死亡,难道除掉几个农夫就这样困难吗?”白凤说完,抱头抽泣。
“请殿下告诉我,这几个该死的家伙在哪儿,我保证一把掐死一个。”鬼溪激动到。
“既然老师如此盛情,我就不掩藏什么了,这四个人分别叫做云望,蜘蛛,二瓜,三条,他们都身怀绝技,不可小觑,此四人正在往兴安山赶来,他们此刻应该在官道上。”白凤收拾一下心情缓缓道。
“罢了,料他们几个粗人翻不起什么大浪,我先派几个门人去试试他们的手段再说!”鬼溪说完,转身就走。
数日后,鬼溪四个门人在官道上遇见两辆马车,赶车人都是年轻小伙,符合掌门人描述,于是就拦住对方去路。
“你们大概是瘟冥蛊国的人吧?”云望道。
“是不是并不重要,有人说你们身怀绝技,门主派我们前来讨教讨教,不知是名副其实还是浪得虚名。”这人是鬼溪的大弟子一叶,刚说完,抄起鬼头刀就朝云望飞奔而来。
云望倒也干脆,举起击神锤相迎,两件兵器相撞,鬼头刀就毒断为数截,一叶被震退数步,暗道果然名不虚传,不能用常规手段解决,看来的使出杀手锏。一叶从身后摸出一根竹筒,前端对准云望。
云望知道这人要使用阴招了,于是叫蜘蛛三人小心点。
“做好死的觉悟吧!”一叶说吧,抖一下竹筒,一股绿色的浆液从竹筒口喷涌而出,云望四人迅速闪开,转身一看原来的位置,冰雪早已融化,泥土已变成一片绿色,沸腾不止。四人不禁冒了一身冷汗,暗道好险。
“还不错嘛,能闪过我的腐水,看你能躲到几时。”一叶又将竹筒对着四人喷射,四人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云望知道再这样下去,不被腐水腐蚀也得累死,于是又想起屡试不爽的黑影,遂暗暗运起黑影,向忘乎所以的一叶急驰而去。一叶以为是什么杀招,赶紧飞身躲闪。二瓜抓住这个机会,几颗石子宣告飞出。一叶虽然没死,但腐水竹筒被击碎,一只手臂和一条腿被打断。
一叶的一个师弟扶他上车,另外两人手中各吃一个奇怪的壶,向四人喷来白色的光。四人连连躲闪,而他们身后的树或土地皆变成黑乎乎的碳。
“分散包围!”云望大喊的同时,运起黑影。但鬼门两人早已看出黑影只是幻想,并没有实质,不予理会。云望马上运起幻影飞刀,两人不敢大意,用光对准飞刀。蜘蛛迅速扔出活套,套住其中一个,三条扑过去,用辫子抽烂他的脸,而另一个被二瓜的石子击中,脑袋成了蜂巢。
照顾一叶的那个大叫一声,身体无端膨胀一倍,向二瓜扑来。二瓜对准他投出石子,却被那人的身体弹回来。蜘蛛扔出活套套住那人脖子,这才感觉到那人力气比牛还大,根本拉不动。云望举起击神锤飞身过来,那人憋一口气,猛地朝云望吹来,云望顿时难以靠近他,而且眼睛也睁不开。蜘蛛放开绳子,跳上马车,驾着车撞向那人,嘭的一声巨响,血肉飞溅,白马当场到倒地气绝,云望和蜘蛛被爆炸的力量掀出老远,马车也散架了。坐在一边的一叶绝望地伸出另一只手,运力在指,猛地向脸部抓去,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一叶倒地了,脑浆和血液一起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