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回夫人,此乃击神锤,乃上古神物。”
“你若将此神锤交给我,咱俩的账一笔勾销,如何!”
“在下十分愿意,请夫人接收!”云望说罢,将击神锤放在地上。
老妇伸一只手去提,但无论如何也提不起,击神锤就像扎根的树木一样。老妇双手并用,击神锤仍然像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这怎么回事,难道你施了法不成?”
“在下不敢,也不会!”
“罢了,咱俩的账就此罢休!”老妇说罢,拿起拐杖,转身就走。
“且慢!”一声内力深厚的暴喝传来,一个长须老者轻轻从空中落地。
“你是何人,敢命令老身!”
“在下秦夫牙,是你的准亲家!”秦夫牙哈哈笑道。
“呵呵,准亲家,笑死人了,你也配跟我羆婆婆称亲家!”老妇不屑道。
“亲家此言差矣,我找人瞧过了,令徒慧儿是大福相,是老夫儿媳妇的最佳人选,且犬子可官甚是青睐慧儿,咱们两家称为亲家是早晚的事!”
“哼哼,老身没空跟你扯这等无聊之事!”老妇说罢,飞身一跃便没了踪影。
云望对树林里的三人招手,三人就走出来,把车和马分开。
“阁下,你伤了我儿媳妇,这账必须马上算!”秦夫牙严肃道。
“阁下,先等我们把马埋了再说。”
四人挖了一个坑,将马埋了。
“秦夫牙阁下,慧儿姑娘青睐的人是天鼓会的施少会主,而不是令公子,再说,羆婆婆也反对这门亲事,阁下与我素无瓜葛,找我算账纯属无理取闹,奉劝阁下赶紧回家。”
秦夫牙听罢,感觉脸上无光,于是勃然大怒道:“哼,我秦夫牙闯荡天下几十年,只要我高兴,什么事都和我有关,阁下以为打败我亲家就可以大言不惭,尝尝秦某裂地掌!”
秦夫牙说罢,一掌向云望劈来,其势如疾风。云望一闪,一声巨响后,背后的一棵树被生生被掌风所断。
“好掌力,只可惜阁下心术不正,不然可当一代宗师!”
“哼,知道就好,你若不想惹祸上身,就自毁面容,我或会饶你一条狗命,如若不然,秦某一掌把你大卸八块。”
数月来任劳任怨的马被打死,云望悲伤且愤怒,羆婆婆尚可原谅,但秦夫牙无事生非和张狂让云望忍无可忍!
“请问阁下,你的后事安排好了吗?”云望愤怒道。
“哈哈哈哈,你不要担心秦某的后事,先为自己想想吧!”
“在下只是好心提醒,免得阁下暴尸荒野,后人寻不到尸骨。”
“狂徒,谁死还不一定,看掌!”秦夫牙一掌劈出,云望将击神锤一挡,反弹的掌力生生将秦夫牙的右臂击断。
秦夫牙忍住剧痛,飞身一跃,想要逃走,但二瓜的三颗石子已宣告飞出,都击中他的后脑勺。
秦夫牙从空中二丈高处重重掉下,立刻毙命。
云望摇头叹气道:“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呢!”
没有了马,蜘蛛和二瓜在前面拉,云望和三条在后面推,他们准备到了有人家的地方再寻购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