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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房间,云望和苏克萨黑住一个,蜘蛛和三条住一个,二瓜独住一个。
红装女子站了一个时辰,始终只听到呼噜声,于是悻悻地回到了。
次日早晨,红装女子起得特别早,又在三个房间前站了一会儿,还是啥都没听到。心里骂道:“这些人真狡猾!”
正当她发呆之际,云望打哈欠开了房门,看见她就打招呼道:“姑娘这么早啊。”
“是啊,习惯了。”红装女子说完就走了。云望也没在意。
吃饭时,红装女子依然坐在相邻的位置,时不时看着五人的状况。
苏克萨黑右手受伤,云望就给他夹菜。从这里,红装女子判断,这伙人在作案时,其中一人受伤了,想到这里,脸上洋溢着笑容。
五人吃饱后,付了账。苏克萨黑站起来需要稍微扶一下,不然个吃力。
五人走出大堂,红装女子放下筷子和银子,保持距离跟上去。
因为马走得不快,脚程好的人也跟得上。红装女子明显是练武之人,保持距离跟着马车不在话下。
走着走着,就进入一个峡谷。峡谷里杂草和灌木都很高,视线不好。
一阵急促的窸窣声,一帮黑衣人从灌木里跳出来,他们膀大腰圆,手持鬼头刀。云望见状,也没多紧张,云望驾驶地马自己停住了。
躲在后面的红装女子暗自高兴,可以看看这五人的身手如何了。
云望下车欠身道:“诸位大哥,拦住去路,有何指教。”
“其实也没什么,弟兄讨点酒钱而已!”一个黑衣大汉说道。
“哦,是这样,那诸位大哥要多少,我量力而出吧。”云望道。
“除了人和马车,其余的东西我们都要了,有多少算多少。”那人答道。
“大哥说笑了,我车里无非些干粮衣物之类的东西,给了你们,我们怎么继续赶路呢。”云望回道。
躲在后面的红装女子有些不耐烦,暗骂道:“怎么那么磨叽,跟强盗有啥好说的。”
黑衣大汉哈哈大笑:“小子,告诉你,我们哥几个在这做了无数买卖了,还没人敢讨价还价的,看来今天你要让我哥几个动手啊。”
“诸位有手有脚,竟然干起这种丢人现眼,辱没祖宗的事,真叫人齿冷。”随后大喊道:“二瓜,动手!”
一阵尖锐的呼呼声后,已有三个大汉脑袋流血,倒地不动了,其余人都遍地打滚,惨嚎不断,痛不欲生。
云望跳上车,驾着车从这些人身上碾压过去,骨头断裂声,鲜血喷出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两辆车碾过,一群大汉无一人幸免。
后面的红装女子看得心惊肉跳,这些人一瞬间便让一群大汉失去抵抗能力,还驾车碾过,手段堪称干净利落而残暴。她对这五人的身份越发感兴趣了,发誓不彻底查个清楚,决不罢休。
一路紧跟,红装女子发现这五人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一切正常。
云望五人现在已进入另一个叫做秋山县的地方了,他们并不知道,这里不久前发生了一件大案,一家钱庄被洗劫一空,无生还者,县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一切,蜘蛛五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一路总是坐车,他们觉得很难受,蜘蛛无意中掀开轿帘往后看,竟然看见红装女子在后面鬼鬼祟祟跟着。
蜘蛛暗想,好家伙,从里洪县跟到秋山县,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蜘蛛先将此事告诉三条,随后跳下车,将这事告诉云望,二瓜和苏克萨黑。
云望皱眉道:“这位姑娘和我们无冤无仇,怎么盯上我们了呢。不管怎么样,警惕些才行。”
“我不要紧的,你们把速度加快一点,别让她跟上。”两辆车速度越来越快,追了一段,红装女子就气喘吁吁,心里暗道,这几人果然有鬼。
来到一个小村庄,云望看见墙上贴了一张告示,便好奇地跳下车去看。大意是顺康钱庄被血洗,凶手逃离,有提供线索者,官府给五百两赏银。
云望皱眉只能摇摇头,这世上,啥人都有。
连赶几个时辰的路,人困马乏,云望说今晚就借宿这个村子了。
云望找到一家房子最大的人,向他借宿。这人盯了他们半晌才慢慢说道:“诸位不是干那件事的人吧?”
蜘蛛等四人听罢一脸狐疑,云望说道:“我等刚刚进入贵县,阁下想一想,干那事的人应该离开贵县才是。”
“言之有理,诸位请进。”示意道。
进去后,蜘蛛问:“臭道士,怎么回事,打什么哑谜呢。”
“这个县有个钱庄被洗劫了,主人家认为我们有嫌疑。”云望道。
四人除了笑,不知道说什么。
主人家做好饭菜,请五人去吃。坐下,男主人举杯道:“几位贵客请了,为在下早些时候的无礼道歉了。”
云望举杯站起来道:“主人家言重了,我等应该感谢收留才是。”蜘蛛四人也站起来举杯。
红装女子不知从哪弄来一匹马,疯狂追赶五人,终于在五人吃饭时赶到了。她看到那家门口停有两辆马车,就趁没人,一溜烟钻进一辆,挨个翻里面的东西,当他打开一个沉重的箱子时,里面白花花的银子让她惊呆了。
她默默关上箱子,把翻乱的东西整理好,一下蹿了下来,她已经确定这些人就是血洗钱庄的人,但她更确定自己势单力孤,需要找人帮忙。
此时天已擦黑,红装女子打算先歇一夜,明天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