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柳宗元先让柳娘子坐了,自己才在她和惠儿两的中间坐下。
因今儿是送行宴,肖氏就让摆了味儿清淡的果酒,给女儿女女婿送行。
肖氏先端起酒杯,对柳宗元说道:“第一杯,祝元郎一路平顺。”
柳宗元站起身,恭敬地先喝了。
“这一杯,小婿敬岳母。愿岳母身体安康,事事如意。”
肖氏满意的也一饮而尽。
扬永也端起酒杯,对柳宗元说道:“妹夫,这杯哥哥祝你早日学成归来。”
柳宗元也一口气干了。又端杯回敬过去。
一餐饭,吃的愉悦、舒畅。
饭后,柳娘子也不多留。,拉了两个女儿就与母亲、哥嫂告别。
柳宗元也让福生和阮安拿好了东西,待送走了柳娘子三母女,也要动身。
众人走到大门外,却见门外一东一西停着两辆马车,杜老大的牛车夹在中间,车上不知堆满了什么用毡布严实的蒙着。
柳娘子疑惑地看眼跟在身旁的母亲。
肖氏也不人用问,她先呵呵一笑,说:“以往家里不宽裕,你们回来也没个拿得出手的东西。这回不同了!你爹先前就吩咐了,让我收拾些干货和衣料子给你们带回去。”
柳娘子觉得过意不去,说:“娘,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扬永拍拍柳娘子的手臂,说:“这是爹和娘的一番心意,你和妹夫就别推了。”
柳娘子为难的看眼柳宗元,生怕他又不乐意,多出一些别的心思。
柳宗元对着柳娘子安慰地咧下嘴,对肖氏客气道:“劳岳母费心了。”
肖氏不在意的挥下手,笑着。
柳宗元伸手抱起妮妮,将她放在马车上。妮妮还没坐过这样漂亮的马车,兴奋地爬了进去,左右看着。
柳宗元对着柳惠,弯下腰来,低声说:“惠儿,你最懂事了,爹就将家里交给你了,好吗?”
柳惠红着眼,拉着柳宗元说:“女儿一定将家里照看好,等着爹爹回来。爹爹,你一定要早些回来啊。女儿舍不得你。”
柳惠不舍得扑进父亲的怀里,紧紧的抓着柳宗元的双手。
柳宗元看着女儿,眼泪不觉滴落下来。
“爹一定早些回来,一定早些回来。”
分别总是痛苦,也是短暂的。
当柳娘子的马车缓缓驶出巷口时,柳宗元也告别肖氏和扬永夫妻,登上车,由另一边去了。
河渠边上自然生长着茂密的树林,林中鸟儿惬意的欢叫着,在林间飞来飞去。明艳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间隙洒落下来,将林中装扮的朦胧而神密。
恍惚间,林间模模糊糊的传来低低的、压抑而畅快的哭泣声。
“……就这样在死人堆里睡了两天,等我缓过气儿来,恰好被过路的运粮队救了,后来我就留在了运粮队养伤。”
游氏扑到刘嗣超的身上,上下查看着,嘴里急切地问道:“伤着哪儿了,快让我看看,可好利索了。”
刘嗣超拉住游氏的手,满脸柔情的看着她,轻声说道:“好了,真好了。”
游氏不信任的抬起头来,却与刘嗣超满含浓情的眼睛对上。她吓了一跳,脸一下飞红一片。
刘嗣超握紧了游氏的手腕,慢慢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
游氏慌了,连忙挣扎。“不,不,你,你快放手。小心……”
在这荒凉的树林里,是没有人会看见的,只是游氏不放心,她吓得直往后躲。
刘嗣超已经忍耐不住,一把抱紧了游氏将她圈在了怀了。吓得游氏僵直了身子,不敢有一丝动弹。
刘嗣超见游氏如小兔一般在自己的怀里不住的发抖,心里不由爱极。他慢慢的凑近游氏,寻找着。
游氏已经紧张的瘫软了下来,她无法躲开刘嗣超的强势,只得被动的任由刘嗣超在她的脸上探索。
游氏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被凉风吹过,清凉的风吹在身上,让她高胀着情欲的身体更觉刺激。却同时,游氏惊醒过来,竟然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被半解着挂在手臂上,而刘嗣超正奋力的拉解着自己的裤头。
游氏惊呼一声,忙遮掩了身体,惊慌地坐起身来。
刘嗣超见了,又扑上游氏的身体。
游氏连忙拦住他,大哭道:“混蛋,你这是想我不得好死吗。”
若是让人发现,她还活得成吗。一下想到周班头,想起他那阴冷地面孔,游氏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游氏的哭喊声终于让如猛兽一般的刘嗣超停了下来,他怔怔的看着游氏。半晌,才伸手,慢慢地帮她拢好衣服。
他半跪在游氏面前,皱眉问她:“你还想与他过日子。”
他原想过大丈夫何患无妻,再娶一房妻室,他可以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当昨晚游氏在他面前哭时,他想的就是将她再娶回来。
他想她!在没回到家的每一个日日夜夜、在每一次吃饭、在每一次入睡前,在每一次不需用心思、费脑筋时,他都在想她。想她的感觉并不好受,那样的揪心、那样的急迫、那样的痛苦。可是他回来后看到的是什么?他看见家里只有年迈的老娘,冷清的屋子,和她的离去。
为什么不等他?那怕他真的死了,为什么不为了他守着那个家。那是他们的家啊!她怎么可以这样轻易的舍弃,转投别的男人的怀抱?这将他们之间的情义置于何地,将他置于何地?
可他还是想她,自不顾一切的来见过她第一面后,再也止不住的想她。他多么想念她的身体,多么想念她的娇羞,多么想念她的……他多想再拥抱她。想在寂静的深夜与她说着自己这些年对她的思念。他曾想,如果她还愿意跟着自己,就是将官司打到金銮殿,他也要抢回她。
她是他的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