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谁能单凭看就知道对面那是人是妖?”
要这么说,三人看向天舞,还真的只有她。
公孙长平此时又补充了一个理由:“或者留桑姑娘一人在城里你放心?况且,桑姑娘擅长驱藤之术,山林里恐怕更加方便吧。桑姑娘,你觉得呢?”
公孙长平说的在理,叶冲不再反驳。天舞与桑菀也没什么意见。
“我们现在城中休整一番。太阳东落就分头行动。叶冲和桑姑娘,到了林子我会给你们一个大致的方向,你们只需注意山林中可有异常即刻。到时候我们分开,五通观的人会一对一跟着你们,另外两个,就交给我好了。”
四人合计一番觉得计划可行,便找个个排挡休息一番。
趁着公孙长平在店外拿着罗盘定位时,叶冲低声问道:“天舞,你们在墓里就发生了那点事?我怎么觉得自从在昌平和你们汇合后,长平就有点变了……”
桑菀在旁点头:“公孙道长原本少言,这几日似乎活泼了不少。”
“活泼……”叶冲扇着扇子喃喃道,“我看倒像是榆木脑袋开窍了。只是……”
“我在墓下看到他体内确实有两股内力融合。”天舞摸了摸手心,“我想是这个原因。你不是说他之前总是心气不顺,以为是修炼到了瓶颈么?”
“或许是因为公孙道长和我们熟络了,放的开些也不一定。”桑菀见叶冲担忧好几天了,安慰道。
“那是和你们。”谁知叶冲这一次没领桑菀的情,“我和他都熟络十几年了。别的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就怕那两拖油瓶一不小心激的他又把持不住自己了。”
叶冲原本是个潇洒的人,这样忧心忡忡实在不适合他,一时间天舞和桑菀也不知道怎么派遣这股忧虑。也还好他是个潇洒之人,公孙长平一回来,方才他脸上的愁容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样?”比起不可预测的可能,这猫妖的动向更为重要。
公孙长平眼珠子转了一圈,清了清嗓门道:“本尊就应该在林子西北方。不过他此时有几条命在身就不确定了。”
四人按方才商定的计划来到城门口。三人与天舞道别准备起身入林。
“哎,长平,你等下。”天舞突然叫住已经转身的公孙长平。
三人一脸疑惑:“怎……”
话没问出口,天舞就自己贴上来。公孙长平吓得身子一僵。天舞踮起脚,凑近他的脸,眼看着两人鼻尖就快碰到,她闭上眼:“嘘,别动,让我看一下就好。”
叶冲惊讶的张着嘴:“天舞丫头这风俗是不是太开放了些,这举动,我看着都害羞。”
叶冲的表情可不像害羞,桑菀摇头,应该说喜闻乐见更恰当一点。
可是这头的公孙长平整张脸都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好不容易天舞的脸慢慢离他远去,他才支支吾吾地低吼道:“你……这是干什么!”
天舞表情有些疑惑,但很快又恢复晴朗,一脸无辜道:“给你看看这次能不能成功啊?”她支起算命的小旗子笑道,“我的老本行,你忘了?”
公孙长平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那你看到什么了?”
“嗯……过程么我没细看,反正结果是好的!”
天舞明亮亮的眼睛看着三人。公孙长平失笑:“借你吉言。这个符你拿着。”
公孙长平掏出一张黑色的符纸,上面什么也没画,叠成一个小方块递给天舞,“你自己当心些。”
天舞接过符纸也不是很懂,公孙长平给了那就贴身带着吧。
三人与她道别,慢慢消失在山林深处。
天舞回身,跟着她的那人就在不远处的屋顶上。天舞深黑的眸子闪过一道异光,走到街角人希之处套了件像模像样的罩衫,拿着算命的布旗回到热闹的主街吆喝拉客。
山林中三人仍然同行。叶冲揶揄道:“你给天舞什么了?是不是血符?”
“血符?”桑菀好奇。
叶冲贼笑地解释道:“血符就是自己的血画的符。画在黑符上,是看不到的。但是持符之人却能和符血的人建立感应。也就是说,无论长平和天舞隔着多远,天舞那头要是出事,长平立刻就知道了。”
叶冲解释的语气颇暧昧,换来公孙长平一个无视。
那四个五通观弟子跟在后面早就等不及了,三人走到林中一条浅滩前,公孙长平终于开口道:“我们就在此分开行动吧。”
他给叶冲和桑菀分别指了西面和东面,自己则往北面去。
叶冲和桑菀进入林子没多久,公孙长平就听见叶冲的心音道:“别硬撑。”
公孙长平猜到,叶冲恐怕已经知道他体内那股天赐神力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