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于是依他所言关上了门,此时,我走下了床。
“你这是干嘛,当心伤口裂开。”傅心涵急了。
我止住了她,然后打开纱布,只见刀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条疤痕。“天啊,这怎么可能?”傅心涵摸着伤口,发现确实已经完全愈合。
“我也吓到了,常理的话十天半月恐怕也好不了,学姐,我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我害怕,这违反常理,违反了生理现象。
“不能告诉别人。”傅心涵连忙把纱布缠上。
“不行,下午就要换纱布了,护士会看到的。”
“那就出院,我来办手续。”
“好。”医院这地方我也不想待。
再则,难保对方会再来袭击他,可最怛心的是身体,越来越奇怪了。
趁傅心涵去办出院手续时,我拿起苹果削了起来,眼看就要削完了,刀一歪在手上划了一条小痕,他连忙拿纸巾止血,可当他要按住伤口时,它竟然消失了,手指也光滑如初,根本看不出受过伤。
“天啊,自己成了什么怪物。”我心慌了,正常人绝对没有如此恐怖的恢复能力。
难道自己吃了什么绝世奇果?
或者是得了什么奇遇?
我想来想去,一切变化从荒山废屋开始,而想到那里,不由自主的就会浮现那个漂亮的女道士。
她说会来找自己的。
真的会吗?
我看着窗外,连傅心涵进来都没有发觉。
“想什么入神了。”她叫了几次,我没有回应。
最后轻拍我一下才回过神来,“学姐,可以走了吗?”
“原则上是不行的,我动用了一点关系,不过你确定自己没事了吗?”傅心涵很关心,也怪我这个笨蛋,一个女人对男人的关心超乎常理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可我一点反应也没有。
没有谈过恋爱,这种表现也很正常,他拍拍受伤的地方,让傅心涵彻底放心。
出了病房,两人没有走梯,也没有坐电梯,而是走安全通道,我对此甚为不解。
出了医院想问时,傅心涵止住了我,指着另一个方向。
我看过去,只见夏候渊从那里走了出来,跟在他后面的人正是那晚抓走自己的那些人。
一股怒气直冲天府。
我的眼神诡异一变。
车内后视镜上,傅心涵刚好看到这一幕,吓了她一跳,连忙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了?”
“没什么。”
刚才明明的瞳孔明明是碧蓝色的,她不敢对我说,可能是错觉,如果是真的,那我自己恐怕还不知道。
看着我,傅心涵总觉得他不一样了,至于哪里不对劲,说不上来,这是女人的直觉。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夏候渊身上,对方好像也发现了他。
那种致我于死地的眼神是让我愤怒的原因。
我不想再沉默,如果真是他派人杀自己,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但是做那种事情之前,他还有许多更有意义的事情要做。
想掌控自己的命运,那就得拥有立足之地。
人活在这个世上,总会有梦想,而我最想得到的是一个家,只是建成一个家庭根本不容易。
他得有守护家人和亲人的能力,不然,建立了家庭也不会有幸福。
为了身边的人,一定得付出所有努力,而夏候渊已经成了我心中变强的垫脚石。
踩在脚下,不单是报复,而是想告诉夏候渊,这个世界不是有权有家世就有一切,更重要的是有实力。
心中愿望一成,双手不由一捏一紧。
啪!啪!
非常有力量的声音,旁边的傅心涵不知道我的心念起了什么样的变化,但能感觉到那种澎湃的无形力量。
“学姐,走吧。”我发现傅心涵正在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看什么。
车子没有开向学院,而是往一个山腰小区开去,我感觉不太对劲。等到了之后才知道,这是傅心涵的家,一个500多平米三层花园独栋别墅。
“学姐,真让我住你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