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你的盼望就不是奢望了!”说着,羞得把头低低地埋下。
吕布惊愕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何太后这才解释道:“我本是一介屠家女,还懵懵懂懂之时,便只想着将来能嫁一个大英雄......”说到这,羞嗒嗒地看了吕布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然后才又道:“入宫,实非我愿。皇后,或者太后,也不是我要的归宿。我不想当太后,我儿也随我,不愿当皇帝。本来,人在皇室,身不由己。幸亏上苍见怜,把你们父子送来了......”随后便把他们母子恳求吕林帮他们假死逃离的事娓娓道来。
吕布听得大惊,叹息道:“没想到我儿竟做了这么大的事!这么说来,陈留王应该登基为新君,而且还被董卓控制了?怎么不把陈留王带来并州,若在并州登基,有我辅佐,再有皇帝的名义,随时能讨伐董卓。”
何太后道:“这些林儿都考虑到了,实在是带不走。不过已经用辨儿的名义号召天下诸侯讨伐董卓了。不过辨儿未死的消息万不可泄露出去,不然就没有讨董的名义了。”
吕布点点头道:“说得也是,我儿肯定什么都想到了。呃,那他知不知咱们的事?”
何太后一羞,道:“应该不知道吧......而且,林儿才12岁,应该还不懂吧......”
吕布托起她的下巴道:“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做他义母,真做他母亲便是!”边说着,边把脸凑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何太后忙躲开。
吕布心里觉得不爽想责骂两句,然则却传来喊声:“奉先,我和卢公来看你了!”
何太后一慌,忙把胡须粘上并将大衣裹好。丁原没见过她可以不担心,但卢植不止见过她很多次,甚至还救过她,自然担心被认出来。不过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像卢植这种暗室不欺的君子,自觉得很,根本不敢看太后具体生得什么样,从来都是只认服饰的。
不过她“做贼心虚”,实在不敢再呆在这里,便起身去开门,低着头请二人进来,便急急离开了。
卢植道:“这是何人?”
丁原道:“林儿说是他新请的幕僚吧!”
吕布忙起身附和:“不错,是我儿请的幕僚,为人比较孤僻,请义父和老师勿怪!”
卢植板着脸道:“你受伤了就不要妄动。”
吕布只得讪讪坐回榻上。
丁原道:“本来你受伤了不该让你多操心,但事情太大,实在不得不说。”
吕布心中一动,道:“是不是陛下驾崩之事?”
卢植道:“看来林儿已经跟你说了,难得你能如此冷静!”
刘辩都没死,吕布当然冷静了,不过这谎不能拆穿,不然讨董的名义不说,还会把何太后也拉出来,如此一来,可就没办法跟她长厢厮守了。
想到这一点,吕布忙道:“是的,我儿让我务必冷静,还要养好伤,只有这样,才能为陛下报仇,才能匡扶社稷。我若连这点都做不到,就实在有负老师和义父的教导了。”
丁原与卢植对视一眼,无比欣慰道:“如此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