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他五马分尸。”
武德太后一声令下,迟沐龙整个人都呆住了。手中长剑哐啷落地。一动不动的看着受了伤锁紧眉头的云舒。他张了张嘴愣是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已经有护卫抓住他左右双臂,把他从寿康宫寝殿中请出去了。
“快快传御医,皇上流血了!”
所有人全都傻了,跪在地上的大臣们更是傻得不知所措。直到武德太后焦急的喊了声传御医,大臣们才如梦初醒似的,好几个都从地上爬起来直冲门外。
云舒伤势并不重,御医给用了止血药,又经过一番包扎,才算彻底的消停下来。小腹虽然有些疼痛,云舒却不以为然。御医说毕竟是夏天伤口不好愈合,又容易感染。所以又熬了些消炎汤药,硬逼着云舒喝了下去。
武德太后见自己宝贝儿子受伤了,从起初一个怒气冲冲的太后,一下子就变成了慈祥的母亲。本来她是要亲手喂云舒吃药的,可云舒执意不肯,接过她手中药碗,痛痛快快跟喝美酒似的一饮而尽。
大臣们跪在殿外候着,听闻皇上无碍,才都一脸衰败的跪在寝殿外面呼了几声万岁,又齐声呐喊要皇上保重龙体。后都退了出去。
“皇上,你现在受伤,可是迟沐龙行刺,难道你还让迟骏躺在你的龙榻上养病不成?”
武德太后见气氛缓和下来了。才眼角余光瞟了眼躺在床上的迟骏,问出了心中的纠结。
谁知云舒却不以为然的道:“迟沐龙不过一时失手,你又何须把他关进刑部大牢,等会儿朕下道旨意把他放了,他毕竟是迟骏的父亲,就算要处罚他,也要等到迟骏醒了再说。如果此时对迟沐龙定罪,等迟骏醒了,我如何向他交代?”
“皇上,他可是行刺皇上之罪,你真的对他如此容忍。这么多年来他把持朝政,现在好不容易得来机会能收拾他。这个机会若是放过了,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了。皇上你现在又面临亲政,他在朝中一手遮天,你又怎能施展手脚。不行,迟沐龙决不能轻饶,就算他非故意,伤了皇上也是杀头的死罪。”
“太后既然这么说,那就先让他在牢中呆几天吧!省的他闲来无事,总来寿康宫找朕的茬儿。”云舒一手捂着腹部伤口,一手揉了揉泛疼的额头。
武德太后自从领教了云舒脾气,倒也不想跟她硬碰硬了。何况她现在受着伤,她也不想总是刺激她。
只要他在刑部大牢关着,她就能想方设法弄死他。叹了口气,然后说:“既然皇上已经做了决定,哀家便也不好说什么了。可这迟骏是迟沐龙之子,他跟皇上同在寿康宫就寝,实在是有欠稳妥。这样好了,晚上皇上歇息莫熄灯,寝殿里面必须有几个侍卫守着,皇上觉得哀家这样安排可好?”
云舒懒得跟她计较太多,便很痛快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