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声音都因为刚刚挨了一鞭子有些打颤。
纯儿闻言,抬手就又是一鞭子,眸光一闪冷声道:“近日无冤,往日无仇,当年那混帐老皇帝,不分青红皂白便斩杀我朱家上百口人,若不是奶娘抱着我从狗洞中爬出。今天你也便不会挨这几鞭子了。”纯儿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话头,后又咬牙切齿道:“那时我才五岁,你知道你父是怎样对我家人的吗?我小姑姑才13岁,还有我娘,还有我府中上下几十个丫鬟,就我在朱家大院儿,光天化日之下,被几百个畜牲官兵轮着糟蹋。等糟蹋够了,就让她们赤身裸体的上街游街,再然后砍头示众。你见过这样的君王吗?我全家男女老少,死后全是赤裸的,这仇我隐忍十几年,第一眼看见你时,就恨不能将你碎尸万段。”
云舒默默的听她说完,就想狡辩一二。谁知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
“让你狠?让你狠?让你狠?”
纯儿说完那些话后几乎变成暴怒状态。她一边冲云舒挥鞭子一边恶狠狠的喊着。疼的云舒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她的嘴刚刚好利索,现在也只有咬牙坚持的份。
什么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她根本就不知道。可现在她是元容,这是无可厚非的事实。所以纯儿的仇恨发泄在她身上,她也是无话可说。
“说话呀!你可以替自己狡辩一二,可以说自己无辜,更可以说那时你还小?可是都没用的,老皇帝死了,这仇恨必须由你来偿还?”
“啪…啪…啪”的鞭声,在地下室中回响。云舒身前碧色衣衫彻底的变成血肉模糊的红色。
再这样下去肯定死的很惨,可她此时没有半点力气。唯一的办法就是脱离这个壳子。可上次她试过的,哪怕用咬舌自尽的方法都无法离开。也就是说她在这壳子里待的时间长了,已经和壳子融为一体。除非寿终正寝,否则她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了。
“纯儿,普通的鞭刑怎能解气,她毁你全家,你也可以毁掉他,对付一个初长成的小毛孩,大可以用最直接的手段,这样对他挥鞭子岂不是太累了点儿?”
身后有人给着老头送上茶水,他喝了一口,便把端着茶水的手肘放在椅子上,阴森森的眸中含上一抹笑意。仿佛回味多么好玩的事情一样。
纯儿有些不解,手拿鞭子缓缓转身,冲老头一抱拳,问道:“主人,您的意思是…?”
“傻丫头,当年他父便有爱好男风一说,既然男人可以被当成女人来耍弄,何不让他也尝试尝试?”老家伙说着话又喝了口水,朝身后的人命令道:“去叫几个身体强壮的来,好好听纯儿的话,元容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可能比女孩子上手还舒服,你们得给我好好伺候着?还有,为了让他配合的好点儿,多给他用点药也不妨事?死了就死了,反正本来就没打算让他活?”
纯儿闻言,便规规矩矩的回了声“是”。